推着她入关,她就知道,妈妈说起来就没完没了。
入关的时候,骆妈妈回头看了眼骆辰,只见她米白色的羽绒服敞开着,笑得眼睛弯弯,梨涡浅浅,仍在向他们挥手的样子,顿时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可是这样的感觉除了让她觉得欣慰外,还有一种莫名的心酸,瞬间湿了眼眶。
这大概是所有当父母的对于子女矛盾的想法吧!一方面希望他长大懂事,一方面又想让孩子在自己的庇佑之下永远单纯快乐,因为他们知道,长大的代价是伤害,就像是鹰要学会飞翔,必先接受那种残忍的磨练,毛毛虫破茧成蝶必将接受历练一样,这是自然法则,无人能够逆转。
就算是撞得头破血流,孩子都必须要面对现实。
“好了,孩子总是要长大的,如果小辰老是成长在我们的保护下,是永远也无法真正的独立的”骆爸爸看出了妻子的想法,拢了拢她的肩膀,强行带她入了关,交了登机牌。
机场大厅。
直到看不到父母的背影,骆辰才放下挥的有些酸痛的手,抹了抹眼里酿起的水雾,她明明准备潇洒地让爸爸妈妈离开的,为什么还是没出息的哭了,离别还真是优雅不起呢。
*
“骆辰,你,你看看你切的土豆条,说了多少遍了,要粗细均匀,你看看,这根都赶上胳膊那么粗了,能吃吗?这?”管家奶奶又开始不厌其烦地操练骆辰了,似乎势在把她训练成入得厅堂的贤淑女子,无奈,骆小姐实在不是那块料,菜刀拿她手上,除了该切的东西不切外,木质的案板几天功夫就已经生出几条长长的裂缝了。
好吧!她承认,是有点粗,但要不要那么夸张,胳膊?谁的胳膊那么细呀,老奶奶呀,您说话就不能不那么苛刻吗?骆辰再次无声地为自己敬上一把同情泪,开始念叨起陈诺。
陈先生在陈氏办公大楼的总裁室内,优雅的打了个喷嚏。
其实骆辰已经渐渐渐渐习惯了现在的生活,至少比一个人在家要好许多,她自小就胆子小,爬虫,怕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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