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立刻不见了，他兴致勃勃地叫来侍者又点了两份咖啡和甜点，就抬头仔细地观察卫映雪。
“这家咖啡厅最棒的东西我都帮你点了！”卫映羽的笑容像孩童一样灿烂：“姐姐变得更漂亮了！”
“映羽你也变成帅气的大男孩了。”卫映雪的笑容很温和。
“我想想，自从姐姐离开set，已经有五年没见面了！”卫映羽低头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热气一圈一圈地蒸腾上来，水汽好像都凝结在了他的眼睛里，他忽然抬起头盯着卫映雪问道：“姐姐……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什么？”卫映雪不解。
“因为我没有能力保护姐姐，所以姐姐才只能逃到国外！”卫映羽的眼中一片雾气氤氲，有什么陈年的悲伤在里面翻滚：“是我无能……姐姐应该生气的。”
“胡说什么？”卫映雪笑着摇摇头，坚定地纠正他：“出国是大家商议的结果，跟你没有关系。”
“我就知道，姐姐不会怪我的。”卫映羽又笑了，他的手在桌子下面跟莫逸轩握在一起，伸出两根指头在他掌心点了点。
莫逸轩微微苦笑，认真地看着他们聊天，没有说话。
见他迟疑，卫映羽不动声色地把价钱加到了三根手指，他的面上依然在跟卫映雪谈笑，一点也看不出来他在下面跟莫逸轩做着交易。
莫逸轩微不可察地点点头，抽回了手，起身对卫映雪说道：“莫家找到了传家宝石，我还是应该回去看看的，正好你跟‘弟弟’一起。”他把弟弟两个字咬在了牙齿间。
卫映雪有些诧异，还是对他点头。
莫逸轩起身往外面走，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那对姐弟不知道聊着什么？一起开心的大笑起来。
他苦笑着整了整刘海，忽然有些后悔跟卫映羽做这个交易了。
毕竟，他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