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士兵皆是老弱残兵,一个个精神萎靡,心中恼怒,怨道:“钟会这黄口小儿一句话,吾二人便被派至此处打秋风,真是气煞人也!”
董弼与苏尚本在并州共事,二人心意相通,随即答道:“老兄就别说了,此处若是重要之地,阎王如何不派其部曲精兵前来把守,却让吾二人来此?分明是怕吾等在雁门抢了他的功劳,借机搪塞罢了!”
苏尚点头言道:“贤弟所言甚是,毕轨大人亦留守晋阳,并州兵马并无一兵一卒前往雁门,奈何吾等时运不济,若非蜀军横插一脚,吾二人仅凭剿灭胡人之功,亦能成就一番功名!”
董弼叹口气道:“既已至此,夫复何言?你我二人只好先将士兵安排下来,待大将军取了雁门关,自然便会召吾等回去!”
苏尚看了一眼破败不堪的平阳城,神色无奈,颓然道:“也只好如此了!”
平阳守将本以为苏尚二将是来查验驻守,没想到这二人来了之后只是找了一处空旷之地安营扎寨,将他的府院征用,其余之事并不过问,每日只是饮酒取乐!
平阳守将乃是机灵之人,知道这二人乃并州太守毕轨的左膀右臂,如此良机怎肯放过,便将城中酒肉每日送与二人享用,极尽巴结之能事,甚得二人喜爱,答应回兵之后便将其调至上党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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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平阳城中虽有魏军精兵,防备却十分松懈,四处无人把守!”一个白袍罩身的亲兵来至在司水以东的山坳中,向正在地上画来画去的邓艾报告!
“哦?竟有此事?”邓艾皱眉站起身来,疑惑道:“莫非是疑兵之计?”
“属下不以为然!”褚燕答道:“这魏军不知吾等前来,如何正巧便用了疑兵之计?”
邓艾点点头:“此言亦有道理,只是未知城中真假,还是再探听一番才好!”
褚燕知邓艾谨慎,何况此番一旦打草惊蛇,便前功尽弃,为保万全,准备充分亦无可厚非,便将哨探又打发出去!
不一时另一名哨探前来报告:“将军,有一队兵马从北而来,似乎是上党有粮草运来!”
“再探!”邓艾神色一动,命令道:“待粮草送进城中,再来报告!”
“是!”哨马回身而去!
褚燕疑惑道:“将军,不如乘机劫了其粮草,守军缺粮,自然生乱,吾等便可乘机行事!”
邓艾却摇头笑道:“将军此计虽妙,却不能立即见效,平阳城中守军共五千多人马,就算粮草有失,亦能坚持月余,吾等却等不得如许时间!”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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