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封一看众人的神色马上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笑道:“诸位多虑了,我刘封岂是这种捕风捉影之人?就算他是文钦之子又如何?”
那人乘此机会忙将文鸯拉走,众人才算松了一口气!
刘封怎么也想不通这其中的道理,便问姜维:“为何文钦之子会来冀城?”
姜维好像有些尴尬,只好叹了一口气,却听姜母说道:“说来也是命运弄人,亡夫年轻之时曾与文钦交情深厚,后来又恰是我两家同时有喜,两人约定后人若同性便结为八拜或金兰之交,若是异性便结为连理之好!”
刘封闻言心中窃喜,若是文鸯和姜维结为兄弟,那机会便大大的有了,当下说道:“照此说来文鸯此来是为了完成父辈之约,与伯约结拜的吧?”
姜母见刘封如此说,也有些意外,摇头道:“王爷误会了,这文鸯并非文钦长子,文钦之妻与我同年所生的乃是一男一女,文鸳还有一女兄,名唤文鸳!虽然我两家早有婚约,但如今各为其主,所以…….”说到这里也不由叹了口气!
刘封也想到此时不同彼时,十几年前三国纷乱,势力格局不太明显,就算明显凉州也是魏国境内,如今却大大不同了,便问道:“那文家此来是何用意?”心中顿时有种不妙的感觉!
姜母叹气道:“本来这桩婚事也就算不了了之了,只是文钦感念亡夫当年情谊,便差遣家人前来商议退婚之事,只因小公子年少好奇,非要跟了出来,本来以为此事无人知晓,没想到却在这里碰到王爷!”
果然和他担忧的一样,刘封顿时从喜悦变成了忧虑,要是没遇到也就算了,偏偏要看着这样一员虎将从自己眼皮下溜走,心里十分不甘!
姜维看刘封的神色以为刘封担心他的想法,起身说道:“师兄不必多虑,维自拜先生为师、结识将军以来,已深知大义,不会因此而犹疑不决的!”
谁知刘封却看着门外说了一句让他意想不到的话:“这婚不能退啊!”
“啊?”姜维和他母亲都奇怪的看着刘封,不知道他为何有此一说!
正在这时却听门外一阵嘈杂,孙礼等人也马上按剑而立,生怕再出什么意外!
不一时进来一位皂衣捕快,进了大院向孙礼行礼道:“冀城县令叩见王爷!”
孙礼回身看刘封点头,对那人说道:“让他进来!”
只见一个三十上下的县令束发趋步而进,径直走到堂前跪拜道:“冀城县令马经拜见王爷!”
刘封对太守说道:“马县令不必多礼,为何如此模样?”
马经垂首答道:“燕王大驾光临,卑职不仅不知,昨夜又让王爷受惊,实乃死罪,特地前来请罪!”
刘封想想昨晚的事情也是隐瞒不住的,只好说道:“本王也只是路过,沿途并未通知尔等,昨夜之事实出意外,也怨不得你,恕你无罪!”
马经舒了一口气,答道:“谢王爷开恩,卑职定当为国效力,万死不辞!卑职已于府中备下薄酒为王爷接风压惊,请燕王万勿推辞!”
刘封知道推辞不掉,只好答道:“本王与伯约下午便来拜访,你先下去吧,不可延误了公务!”
马经见刘封答应,心中安定大半,告退而去!
姜维这才问道:“昨夜发生何事?”
刘封只好把昨晚的事情向姜维说了一半,只说的姜维神魂俱惊,若是刘封这次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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