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狗肉火锅来,卖一头够吃几百顿的了。
150万的现金周洛是拿不出来的,吞并银鑫虽然属于被动行为,但各方各面的“好意”还是让他欠了银行一屁股的债,纵然无关大局周洛也不打算再向银行贷款。
国家的钱不好花,那是要还的!
今时今日以他丰厚的家底,纵然没有贷款拿下银鑫也没什么困难,除了支付手段比较特别……
在琰的支使下周洛还是爽快的付了订金,青符门的财政大权可有大部分操纵在她手里啊!对于山河表里乾坤图中穹庐散人留下的庞大遗产,周洛总觉琰才是最有资格支配的人。
驾车离开雪草藏獒园,琰强烈地拉住了周洛的手臂,在她的坚持下周洛不得不将宝马顺手收入山河表里乾坤图中,下一刻两人出现在了方妤面前。
维多利亚湾侧的港城,香江尽头的璀灿明珠。这是一座美丽而拥挤的城市,狭小的空间车来车往,铜锣湾上寸土寸金。
恒东集团的总部就在可以俯瞰碧海青波的地方,从总裁室望出去可以看见壮观完美的青马大桥。
看见琰和周洛的忽然出现方妤脸上浮起淡淡的惊讶,笑着拉住琰迎上前来的双手,两人亲密无间地聚在一起交谈。
周洛无奈的撇撇嘴,自顾自的打量着市内的陈设布置。广阔的布局,巨大的木质吊顶天花板,面朝大海的玻璃幕墙,整个房间比周洛的青符药业总裁室大上十数倍,气象完全不同,让人心生羡慕暗暗赞叹。
“资本家的生活果然不同!” 周洛沿着墙壁装模作样的观看着四壁悬挂的印象派作品。可惜!缺少了一个重要物品完全看不出这些画的价值。世界是客观的,但人是主观能动的。所谓涂鸦,谁涂的完全不一样。
“少装模作样了!你现在也是资本家,还是受国家扶持的。”
“那不一样!我顶多是先富起来的人,就象养肥了的羊,别人高兴了就宰上一刀。哪比得上你们在香港自由啊!”
“no,no,no” ,方妤弯曲的双眉出奇可爱的含笑指向周洛,打开酒瓶倒出一杯红酒递给周洛,三人就在恒东集团大厦最顶层品味迟来的午餐,尽管并不怎么需要。
“你这可是严重资产阶级自由化倾向哦。万恶的资本主义是腐朽堕落的,上层社会的纸醉金迷可是建立在对无产阶级剥削的基础上哦。所谓民主的选举不过是有钱人的游戏。” 方妤手执刀叉优雅的教琰品味法国大厨亲手调理的美味,对着周洛说道:“要是外公听见非和你翻脸不可,到了香港40多年,很多事情他保留了原来的观念,还是老一套没变。”
“所谓‘民主选举是有钱人的游戏’是谁说的?公开的说法好象不是这样吧?皇帝说‘奉天承运’,资本家说‘天赋人权’,从各自宣称的范围看,代表的阶级范畴都比‘某某阶级专政’广,可见自己说是无效的。老马看得很准,皇帝就不去说他,选举游戏的制度使得资本主义社会注定被有钱人操纵。但是他真的设计出确保更多人能够参政的制度了吗?真代表了谁不是靠嘴上说的,由理论到实践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喊出十个八个代表也没用。”
“怎么过来的?昨天你应该还福州的。” 方妤轻酌小饮,柔细的芳唇在剔透的高脚杯,美丽的秀目忽然睁大,“别告诉我你们直接从福州过来,你以为──天下第一也不行!”
方妤手腕上一串碧玉珠链恰到好处的发出了瓒瓒萤光。琰得意的一弹指,周洛手上的扳指和琰胸前的饰缀同时共鸣起来:“同源法器的共振,很简单的事。坐标确定了想去哪里都可以。”
方妤的神情愈发惊讶,美目吃惊的望向周洛,这确实是琰送给她的东西,只是不知还有这样的作用。周洛摊开双手说:“不用看我,这个法术只有琰做得到。原始资料还是你给她的,教廷留下那个的传送阵。”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卡诺米季被杀后教廷首批偷渡入境成员留下的那个传送阵法自然是众多高手研究的对象。它不及驾风、五行遁术自由,对架设者的要求也极高,却是降低了使用者的门槛。可是能够作到琰这一步也实在太超出方妤的意料。瞬息千里,几乎是传说中神仙的境界,一日游遍万水千山,不过要事先布置法器就是了。
面对方妤的疑问周洛也无法解答,也许是体质的差异,反正,他自己是作不到。
“到香港来有什么打算?李卓呢?没和你们在一起?”方妤随意的靠向椅背,捧起手中的红茶抿了一口问道。
“她去了四川。” 秋孤叶的峨嵋以及其外围企业与秦副司令主持,包括李书粱、秦建军等人在内的军地党内小集团有着极强的互补性,双方同样地处西南,以蜀地为重心,有着天然的联合优势。多年以来对于对方的存在双方都不会过于陌生,所差的只是一层皮。李卓天然的政治敏感性比周洛强上许多,在她手底,两方合作,守望相助顺理成章。
对于李卓的作为,周洛不愿多谈,直接转入正题。
“我们需要一笔现金。” 周洛伸出手来,在厚实的桌面上排出一列金砖,“500万人民币,能帮忙脱手吗?我不知道黄金珠宝是怎么交易的。”
“ok,500万的纸币比较麻烦一些。” 方妤爽快地答应,伸手按了几个键,回过头来妩媚一笑道:“两个小时,5点银行关门前一定送到。” 动作迅捷得周洛阻止不及,知道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哭笑不得兼些微不好意思的小声道:“其实支票也可以的。”
方妤眼中忽然充满了恼怒,狠狠瞪了周洛一眼,拉起琰的手腕说:“琰,跟姐姐去逛街,香港有很多好东西呢……”琰向周洛作了个鬼脸,两人抛下周洛越走越远。
一大一小两位美人眼中不可捉摸的情意让周洛心头微怔,不敢承受,直至二人走出门口才快步赶上,半认真地叮嘱琰道:“小心一点,我们可是正宗的偷渡啊。” 惹来方妤一阵笑声。
“当当当”午后的钟声响起三下,当周洛走出恒东集团总部大楼的时候夏日的阳光洒满了中环前的街道,金色的阳光照耀,皇后大道仿佛一条金腰带缠绕着港岛。
“哗”池水分开,幽蓝清碧的泳池波光荡漾,清澈见底,池底蓝色地面和白色线条在阳光下触手可及。圈圈波纹散开,一团水湿后越显鲜亮的金发由水中升起,随后抬出水面的是一张骄阳般灿烂的俊朗面容。一名强健的西方男子由池中爬起。七月的香港出名的炎热,清凉的水池与太阳伞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的身体刚健而有力,有棱有角的肌肉以流畅复杂的线条完美拴释着健与美的融合,六块整齐的腹肌随着他的脚步由水底浮起。水珠顺着肌体的棱线仿佛被不知名的力量驱使,争先恐后的脱离他的身体,一头短发由湿润到干燥,当他走上池边的时候已经恢复了柔顺,根根分开。似乎米开朗基罗的杰作大卫像活了过来,正由水中浮上。
卫星电话的铃声“叮叮咚咚”响着,但泽披上浴袍将电话挟在耳边按下接听:“海伦,我到了香港……我明白的。600年前家族开始布局,通过500多年的引导才使得新教从教廷中分裂出来,使占人口大多数的信徒不再相信专心的祈祷,也不相信专业的神职人员必不可少。我不会让教廷取得另一个庞大的支持点……华夏国内的事情很难说,很难想象什么样的力量能够驱逐那样的强者,他的力量绝对远远超过红衣教团平均水准,教廷内部不会太多……华夏人的事情还是按已知的途径切入,我会让他们明白教廷不是唯一的选择……我现在就去拜访他们的……”
挂断了手中的电话,但泽离开了下榻的酒店,悠闲地走在港岛的街道上,俊朗强健的外形吸引了不少少女的回头观望。但泽颔首露出阳光灿烂的笑容,擦身而过,激起低声尖叫与兴奋的窃窃私语,在他身后留下许多过于幸福的少女,穿过本来不大的香港岛,向着九龙进发。
由巴士上下来,初次来到香港的但泽似乎相当熟悉路径,沿着海边的道路行去。碧海蓝天,浪花轻轻摇晃,拍打着堤岸。山两旁的道路渐渐荒凉起来,浓郁西化殖民地色彩的现代都市繁华逐渐脱去,巷深路窄,两边都是充满东方韵味的老旧建筑。无论是建筑还是往来经营、生活在这里的人们都显得褪色,仿佛脱离于时代之后。高大的榕树提供了浓密的树荫,巷底深处,那大树背后的尽头露出乌色的木质楼阁飞檐。
八角照四方──但泽相当清楚这座老旧造型独特的华夏式建筑就是港岛特殊力量者的聚集地,也是一扇通往华夏的大门。
“来者何人?” 一声怪腔怪调的呼喝在但泽右脚恰恰越过尺高的门槛顶端的时候同时响起。
“但泽;德;布;华伦斯尔泰拜会四方。” 进入大门的刹那,但泽就感受到无数的目光,许多强大的力量环绕在他身周盘旋,随着脚步的深入这种被窥视的感觉进一步加强。
大堂内阴森而幽暗,远远的正厅中神龛前香烟缭绕,供奉着上“天”、下“地、左“炎”、右“黄”,四个组成方块图案的汉字。四个字组合在一起凝成一个菱形的图案。但泽走到神龛跟前,在中年礼宾的指引下恭敬的鞠了三个躬,将线香插入龛前,身上直接感受到对方身体中蕴藏的澎湃力量。他的心中疑惑越发强烈,“是什么样的力量能够将他们驱逐出华夏大陆?”
由铜锣湾到尖沙嘴,夕阳落下大屿山后的时候,方妤领着周洛、琰二人已经在太平山顶悠闲的享受着晚餐。
天色渐渐黯淡,脚下亮起万家灯火,无限风光。
方妤俯在琰的耳边细细丝语,优雅的玉颈微弯,光洁弯曲象象牙的雕刻。无论何时,她都是吸引人注意的中心。滚滚红尘,三千浊浪,世上总有些人是天生高贵。
红颜绝色。在香港的财团中,恒东不是最引人注意的,方家的地位在富商豪门中也不显突出,但上流社会都知道恒东集团和方大小姐的份量。当方妤领着同样美丽绝伦的琰与一名男子出现在公众场合的时候,餐厅内几乎所有人都向他们这一桌望来。
方氏家族在香港上流社会代表的意义就是神秘而强大。严格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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