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军医来报说司马轩外伤还好只是内力消耗过多内伤不轻。
当然这些种种易璇灵根本不知道,于是这句话就宛如对牛弹琴,她更是一头雾水了。
难道他知道自己武功不弱的事情了?眼神冷冷的瞧着他,生怕被他看出什么端倪。
“怎么?一醒来就急着去见他了?他好得很,内外伤都有军医调理,你就不用去凑热闹了。”
仿佛被戳中心事,紧皱的眉头始终没有展开。这不正是她要知道的结果吗?他还活着就好,还有得救就好。缓步走回床前,她缓缓的坐下,似乎刚刚的偷溜已经耗去了她全部的力气,就这样顺势倒在床榻上。
“他救了我,我自然要去看看他是否安全。你伤的不轻,本不该在这里趴着睡的。”感慨的叹气,嘴里的话柔和了许多,轻声密语一阵一阵的闯进司马清的耳朵,有那么一刻他似乎难以置信。
她在关心自己吗?瞥了一眼自己身上缠住的伤口,他本来是不应该守在这里的,只是他的坚持让军医都无法撼动。不知道哪里来的决心,他只是不想让她这么轻易的死去,她死了自己的计划怎么办?所以她绝不能死去。
“本宫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沉默了片刻,似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司马清的声音高的出奇,连带着外面巡逻的士兵都不禁驻足,但这毕竟是太子的军帐,有几个脑袋也不敢往里面窥探。
绵绵细雨一下子变成了狂风暴雨,易璇灵之事片刻的诧异,随即注意到自己躺的地方正是司马清的床榻,于是拍拍身上褶皱的男装从床前跳开。
原来是她鸠占鹊巢了,难怪他这么死死的守在这里。真实的,她暂时又不会做出什么不利于他的事情,真是谨慎过头了。
屏风之外另设了一张小巧精致的睡塌,虽不如床榻那么宽阔,但供一个人去睡觉还是绰绰有余的。易璇灵想也没有想的往榻边走去。路过司马清僵住的身子旁是轻声耳语:“不好意思,因为受伤而鸠占鹊巢了。”
猛然转身,司马清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见易璇灵和衣躺在榻上,刚刚被她搭在肩头的狐裘被拿来当做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这一切的动作似乎很习惯,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你去那里干嘛?”明知道是去睡觉,可是他还是多此一举的问了,良久见易璇灵没有反应,这才起身靠近她,原来已经睡着了,看来是累及了才会毫无防备的在他的眼前睡着了。
嘴角不自主的荡开一个微笑,司马清伸手将榻上的人抱了起来,和那日一样很是轻盈,她到底有多瘦?这么些年到底是过着怎样的日子才会让她瘦成这样?
他几乎是皱着眉头将易璇灵轻轻的放在床榻上的,这一次他没有点住她的穴道,此刻也没有必要去点穴了。“今生你的命运掌控权已经掌握在我的手里了,自从你嫁给我开始,所以以后不许再这样乱来了。早知道就不该听任父皇的话将你带来,这里本就不是你该来的。”他沉溺自言自语之中,转身去吩咐了一下不许任何人打扰,随后在和衣躺在易璇灵的身侧,难得打了个哈欠,他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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