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也有着和这里相似的火光,许是战场遗留下来的火种。
风呼啸而过,即便她穿着厚厚的袄子还是不时的颤抖着。她不想回去司马清的营帐,那里让她觉得压抑无比。只要跟他谈话就必然会扯到合作扯到政治,真是疲累的很。
正想得出神,肩上一重,左侧肩头还有微微的疼痛。这才注意自己身上被某人搭上了一件狐裘,与她留在东宫的火狐裘皮大氅相似,只是这件是银白色的,比她那件要宽大很多。
“这么晚了怎么还出来走动?边关不必洛阳,夜里可是冷得很,尝尝冻死人的。”原本说这些也不指望能吓到她,只是想找个话匣子而已。却不想易璇灵竟然接上话了。
“确然冷的多,却又美得多,没有丝毫束缚的一种自由美。”原本不打算推脱这间裘皮,却猛然响起自己生辰那日他留下的那件黑色的大氅,心没有来的紧了紧,最后还是落下了大氅还给司马轩道:“多谢王爷的好意,只是卑职皮糙肉厚用不得这些名贵的东西,王爷还是自己留着吧。”
司马轩皱眉无奈的笑笑,这丫头何时习惯推脱他的好意了?不过他却正是为了让她收下才大费周章的,这样下去没准他们会合离的。
“一件大氅而已,你身子不好,原不该出来吹风的。”
“我……一会回去。”虽说回去,可她现在实在不知道该回去哪里?司马清的营帐?不……她不想待在那里。
望着一脸惆怅的易璇灵,司马轩灵机一动道:“我今夜要巡夜,你若觉得下属与上司同住一屋尴尬,不如就在我那里歇歇吧!反正我今晚不会回来的。”
不敢信任的瞟了瞟身边说的义正言辞的司马轩,她的脸色也缓和好多了,至少不再将司马轩列入可能会揭穿她身份的危险人员内。
说是风便是雨,这一次司马轩没有给易璇灵任何反对的机会,直接将人用大氅打了个包带回来自己的营帐。虽说现在受罚去巡逻军营,但好歹他是一个右路元帅,自己的营帐堪比司马清那个太子军帐。
“真的……可以住在这里?”一进来就觉得暖暖的。这人一暖和了自然而然就想睡觉。这是易璇灵进入司马轩营帐后的第一个反应,这里可比外面舒服多了。
“当然……”后面的话挂在了嘴角,司马轩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胡乱扎的腰带,心中总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人家已经是夫妻了,有些事情难道还要向他报备吗?不……不需要了,而这些全都是他的失误造成的。
易璇灵见他盯着自己的腰带,本来还不觉得怎么了?可越看越觉得这男人似乎有点问题,对于她绑腰带的手法很歧视吗?
“看什么看?我就喜欢这么绑腰带?”不知不觉的嘟起了嘴巴,丝毫没有意识到她此刻的表情是多么的引人犯罪:“你送的药效果不错,我现在就不疼了,谢谢……”晃了晃左边的肩膀,易璇灵见司马轩低着脑袋还以为自己训斥他过了头,这才让他郁郁寡欢,只好拿他送过来的药调开他的视线。
“这样吗?”低着的脑袋看不清司马轩的表情,只是转身的那一刻眼角微微上翘让人很难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