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得勤政殿时司马清沉默的拉起易璇灵的手,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这两人都应该是十分的恩爱,相敬如宾的。殿内的司马哲不由的嘴角翻上一抹笑意,随即挥手在折子上批下了几个朱红的字。
平坦的洛阳官道上,马车因为铺了一层厚厚的被子而显得松软舒适。本来应该骑马回府的司马清却意外的钻进了马车,易璇灵之事偏脸望了一眼,没有其他任何反应,不禁让司马清有些失望。
“父皇跟你说了什么?”撩开话匣子,不然这沉默的马车非把人憋坏了。他第一次耐不住性子开口和别人扯话题,却不觉得十分别扭。
无光的眼睛终于收回了视线,默然的转头看向司马清:“你上折子请求押韵粮草,皇上问我的意见。无非是认为你我新婚不到半年,这样贸然派你去边关我会不会有何不满。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他欠考虑了,明明恩华公主嫁给齐王殿下的时间更短,他却不曾问过她。”
司马清眉头忽的耸立了起来:“这样的话你岂不是一句话都不能开口了。”
“是啊!知子莫若父,他对你的了解远胜于我。”半是叹气半是感慨,这对父子似乎还蛮有趣的。
眼神掠过易璇灵画着淡妆的脸颊,那似有似无的绯红总是若隐若现在他眼前,撩拨他那不断走神的心思。因着长时间的盯梢,易璇灵眼里的悲戚他似乎也一点不漏的看进眼里。
“或许也问过,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鬼使神差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待司马清意识到的时候顿时顿时觉得尴尬无比,忽的一声从马车里钻了出来,纵身跃上马儿。
回到熙宁院之后易璇灵便打算洗洗睡一觉再说,虽说不上宿醉,但喝了那么多酒之后就被人草草的撂下昏睡了一夜,这身上的难受程度可想而知。冷梅清细心的备好了热水,催着易璇灵洗去一身的疲倦才开始自己的话匣子。
“灵儿,你可知道易安荣御驾亲征了。”
“哦……”床上的人颤抖着睫毛,眼睛闭得紧紧的,丝毫看不出任何情绪。
“凌国太子的叛军被景王易璇晖压制住了,为了振奋军心他才御驾亲征的。集结了所有的兵力,这一战他、、、晋军未必能轻易取胜呢。”冷梅清的声音依旧很平静,即便心中有着难掩的激动。她不敢表露的太明显,怕这一切都是梦,也怕影响易璇灵的心绪。
“嗯,即便不能取胜,只要抓到他就好了,凌国灭不灭我不在乎。”伸手搭在额头上,长袖将将盖住了整张脸,袖子下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模样丝毫没有露在外人眼里。
“你骗得了别人如何骗得了姨娘,我说的是他,齐王司马轩,他可是……”
“我跟他是不可能的,您忘了我现在的身份吗?您忘了他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吗?”迫不及待的打断了冷梅清稍显犹豫的话,胸口的起伏却在这一刻加快了速度,摆在身侧的另一只手紧紧的攥着身上厚厚的蚕丝被。“梅姨,你到底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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