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这种公开的场合下即便江流莹再怎么嚣张也不能僭越这死气沉沉的分位,只好拖着一张拉长的脸跟了上去。借着便是皇宫内大大小小的女人们,刘嫣儿即便是个昭仪,但因着恩宠正盛便越位跟在了江流莹的身后。
众人见太子妃始终不移开步子,只好面面相觑的跟了上去。末了跟上去的是肃王妃沈流月,凌阳公主司马悠,最后她们才跟了上去。
去昀寿宫请安虽然不是什么隆重的事情,但天寒地冻的时节让年迈的太后久病在床,即便每天好吃好喝的养着也改变不了她渐渐衰弱的身子和那渐趋苍白的脸颊。
南宫絮因是除却皇后之外位份最高的妃子,于是妃子一列的女人便都跟着她先行行礼。对于皇后不曾出席的事情,太后高氏只是随便一提。南宫絮解释说她抱恙在身,太后也没有多问,一切显得过于平静,却让易璇灵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一行人纷纷行礼请安之后便被变相的逐客令轰出了昀寿宫,这一屋子汤药味道着实也不留不住人,相信太后也能看出其中一些人的不耐烦。
“太子妃留步。”转身踏出门槛的前一刻,身后一公公奸细的声音响起,生生将易璇灵抬起的脚步压了下去。
她蹙眉看向一旁的易璇熙,眼里露出一丝胆怯,知道身侧的人回以鼓励的眼神她才慢慢放开她的手转身回到宫里。
静静的行礼作揖,嘴里依旧不习惯山呼千岁的她只能是殿内更加沉默。太后斜斜的倚在榻上,双眼蒙上一层疲倦之色,一副没睡够的样子。眼睛瞄了瞄屈膝行礼的易璇灵,不曾让她平身,对于这般行礼却也未置一词。良久,易璇灵的膝盖有些颤抖的感觉,苏苏麻麻的让她觉得双腿越发的无力。
“起来吧!你身子刚好,行这么大的礼也不怕伤着身子?”字里行间给人一种关怀备至的感觉,可明明是她不喊起身的,此刻这句话无疑是故意为之的。她有些许的疑惑,不曾记得什么时候开罪过这许久不见的太后了。
“抬起头来。”依旧是慵懒的声音,却包含着一股子威严。太后惺忪睡眼终究变得清澈明亮了。只是脸上的表情太过严肃,让一旁伺候的太监总管的为之一怔,真是许久不见的表情了。
“你知道皇后为何抱恙!”不是疑问句却是真真正正的肯定句。
高氏仔仔细细的打量了这副容颜,再没有比这张脸更可怕的了。她许久不曾踏出昀寿宫却不代表她耳聋心盲了,岳雯姗出了什么事情,皇帝到底在做什么她还是略知一二的。
半晌,回应她的依旧是沉默,太后抿嘴一笑:“你不说哀家也知道。你可知嫁为人妇最需要注意的是什么吗?”
易璇灵皱眉瘪嘴的摇了摇头,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却并未赢得太后的怜惜。
“那些个三从四德自然是最基本的,但最重要的是一心一意。对自己的夫君一心一意,对自己的子女一心一意。哀家已经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当年随着先皇南征北战,全凭这一心一意才能陪伴他直至终老,你可明白哀家的意思了?”
她总觉着似乎内心有什么东西正被一双精锐无比的眼神窥视者,眼前看似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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