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给母妃请安。”
“免了免了……”南宫絮急忙捞起宝贝儿子的手,好些天没单独见到他了,怪想念的。“你没事多来坐坐,母妃就心满意足了。”她恬静温柔,无论何时都给人一种静谧的美。
司马澈瞄了一眼一向无心争宠的母妃,心中那些因此被欺压的记忆涌上心头。可当着她的面他实在不想解开这些伤疤,好在他现在正得圣宠,连带着作为母亲的她也能过上安稳的日子。
“你们都下去吧。庆,守着外面!”他的脸蓦然沉了下去,待着偌大的宫殿内只剩下他们母子三人的时候才将将开口。
“母妃,你可认得这个?”将怀里早就准备好的玉环图样递给了淑妃,果不其然的看见了一个和司马哲相似的震惊表情。
“母妃?”他试探着再次开口。
“这是什么?图样看起来挺精致的。”司马悠接过图纸,谷穗子的图样环绕着玉环四周,中心用着最简单的式样雕刻着凌霄宫三个字:“凌霄宫?是哪个宫殿?”
“不是哪处宫殿,是你们父皇一生的伤疤。”南宫絮不自主的呢喃,眼神里忽然惊现一抹恐惧,急忙转身拉住一旁的儿子:“澈儿,答应母妃,永远不要试图去查凌霄宫,母妃不想你出事。”
到底什么事情南宫絮并没有言明,应该说是死活都不愿意说。本来其乐融融的气氛因着司马澈这不恰当的话题而一扫而空,直到南宫絮将他们赶回各自的宫殿府邸,司马澈都没有得到答案,反而被南宫絮再三叮嘱着不准去查这些事情,搞得他惆怅的很。
回到肃王府的时候已经夜幕沉沉,他二话不说便奔去了自己的寝殿,却没有看到那抹本应该躺在他床上的身影。身后的管家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颤巍巍的打量着这张很久不曾黑过的脸了。“启禀王爷,王妃吩咐下人们将太子妃挪去了凝香阁,那里环境清幽,比王爷的寝殿更适合养病。”他特意将适合二字加重口音,任谁都听得出来是什么意思,他司马澈自然也明白。只是这肃王府有不经过他允许的事情似乎让他有些不爽。
“王爷……”
司马澈的步子还没有移开就听见背后的管家再一次不适时的开了口:“启禀王爷,太子殿下此刻正在凝香阁。”
“你的意思是他在凝香阁,本王就不能去了吗?感情这肃王府还有本王不能去的地方?”司马澈转身凉凉的看着他,赵管家是皇上赐给肃王府的,整个王府上上下下都对他礼遇有加。尽管他知道赵管家真正的用意是为了他好,可是现在的他还真是烦闷一场,很不想领赵管家的情。
赵管家皱了皱眉,有些担忧的叹了口气:“小的僭越了,请王爷恕罪。”
“哼……”带着一声冷哼,他还是头也不回的奔去了凝香阁,脚下的步子越走越快,快的让他觉得莫名其妙。
“王爷……”蒋心仪在正在后花园内望着这宛如一块黑色幕布的天空,若不是借着灯光,她还真的不敢相信这匆匆忙忙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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