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恳求,他永远忘不了开源酒楼那次撕破脸,即便争到面红耳赤她都不曾妥协,那么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值得她用“求”这个字?
他不禁觉得心寒,那件事必然不简单,而他却不敢揭开那件事情的面纱。
司马澈的突然离开让守在外间的水清吓了一跳,毕竟人家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急急忙忙跑进房间却见易璇灵已经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眉头一皱便急急忙忙的跑过去扶住她:“小姐,你要什么就喊水清一声不就好了吗?身子还这么弱,怎么能下床呢?”
她笑了笑,脸上有种无奈有种苦涩:“你以为我不想啊!我是怕这畅春园隔墙有耳。本来想要司马澈给我倒杯水的,嗓子火烧火燎的难受。我都已经用‘求’字了,他还给我跑了。”转而望了一眼被司马澈踹翻的凳子,她说求就这么可怕吗?她是不是该改一改之前的态度呢?还是说司马澈因为和她吵架而心有芥蒂,连杯水都不肯给她倒,真是小气。
“小姐,你在想什么?现在还笑的出来?”水清愁眉不展的看了她一眼:“小姐?”不过片刻便舒了一口气,这才像她记忆力最鲜亮活泼的小姐。
“没什么?只是渴了……”
“说道这里我想起一件事,您有没有让采星秘密出去买东西啊?”水清想起今早采星偷偷摸摸的行径,心中那隐隐的不安便浮上心头。
易璇灵摇了摇头,想想现在的处境,有些人是该肃清一下下了。她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随即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水清,接下来的日子或许会有点意思了。
一连三天,易璇灵为了让采星更加来去自由便直接将幻月从她的房间里搬出来搁在自己身边了,水清则负责统领畅春园的大小事务。
琦涵难得有机会被叫道易璇灵的身边却只能乖乖的替幻月把了把脉,终究还是没有碰到她的手腕。
“怎么样,身子可完全好了?”易璇灵丝毫没有避讳幻月的直接开口问他,没将幻月吓了一跳倒叫琦涵无限迷茫。
“娘娘如此推心置腹,不知道有什么需要奴婢的,奴婢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她是个聪明人,打小跟着各式各样的主子,察言观色的能力自然不在话下。
一场牢狱之灾,易璇灵脸上的痛心不是假的。自己断指,琦涵悉心照顾也是她的指令,此等恩德她铭记于心。
“我知道你是聪明人,只是十指连心,你已断三指,身子必然还很虚弱。”她微微一笑,那抹子和煦暖意顿时填平了幻月的心:“但是我有个小小的请求。”
“娘娘尽管吩咐。”幻月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倒叫易璇灵露出一丝苦笑。
“不是什么大事,你也知道水清现在很忙,我身边每个贴心的人。采星这个人不知道你熟不熟悉?”眼角一抹笑意,那深邃的眼睛嵌在苍白的脸上有这极强的穿透力:“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不信她,所以我会说话的事情你可不能乱说啊。”
“奴婢不敢。”幻月将身子压得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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