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了,太子妃寿宴,丝竹管弦虽不可少但却不会弹奏如此思念家乡的感怀之作,这才改了方向往这边来了。
四周的守卫早已经被易璇灵只走了,此刻她的身边就剩下水清。看了一眼丝毫没有顾忌走进来的司马澈,她假意让了让才道:“王爷不在前厅喝茶闲聊,怎么有闲情逸致来这里?”
“琴音美妙,将本王引了过来。不想竟会是太子妃在思乡,是本王多有冒犯了。”司马澈温和的一笑,笑意直达眉梢。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人,想必刚刚监视她的小女孩也是出自她手,引他过来肯定不是为了让他听曲子吧?
“是我太不知礼了,竟然在这种地方弹奏。不过既然王爷您来了,本妃正好将这把剑原物奉还。”易璇灵从水清的怀里接过锦盒,将司马澈那夜所赠的短剑奉还给了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送出去的东西岂有退换的道理?”司马澈面露愠色,这把剑当初送出去不过是为了计划她和司马清之间的嫌隙,如今安插在东宫的人没有得到他们之间有何不和的消息反而听说司马清越发的看重她了,这让他怎能甘心呢?“难道是太子殿下容不得此物?”想想刚刚听到的琴音,他越发的怀疑东宫的恩爱是个烟雾弹。
“怎么会呢?”易璇灵擅自走出凉亭,曲径两旁满是即将凋零的秋菊,此地引着前院的热闹而显得越发的冷清了。“自古宝剑赠英雄,我只是个小女子,它给了我就毫无用武之地,岂不埋没了这把名剑。”
“罢了罢了,你还是变回原来嚣张跋扈咄咄逼人的样子吧!再这么迂回下去,我可受不了。”司马澈浅笑道,一毁方才的那股子儒雅,完全变成那日在开源酒楼的精明模样:“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心知肚明,你有什么样的底我也清楚的很,就不必演戏了。说说看,你今日引我过来所为何事?”
“和你探讨你送这把剑的用意,你聪明,司马清也不傻。”易璇灵也不打算继续和他打马虎眼,转身将水清支出去把风,这才肆无忌惮的开始了交谈,实则是窥探内心罢了,因为她必须要确定几件事。“我虽然不知道这把剑有什么特殊意义,但司马清似乎很厌恶这把剑。你的目的虽然没有完全达成,但也不是没有起作用的。”
逼出来司马清的疑心,逼得她只有服毒才可以取信于他。这件事都是司澈在背后捣鬼,即便司马清不想除掉他,她也不能轻易放过他的。
“是吗?我还以为他只是一把废剑呢?”司马澈缓慢跟上易璇灵的步子,踱着踱着又回到了凉亭里:“你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我做过什么?”
“是,我知道,可是我相信人之初性本善,所以我想知道原因。”
“可惜我不想说。”司马澈沉默了一会,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过这种话,人之初?性本善?他真的曾经性善过吗?自打生下来之后他就被自己的母亲和舅舅灌输夺位的思想,不甘心凭什么皇位属于司马清。手上粘锅多少人的鲜血他都已经记不清了,使过多少计谋他也没在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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