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成这样,还是开门见山毫不拖沓啊。”司马清皱眉看着似乎下一秒就会离开人世间的易璇灵,心中浮现一种异样的感觉,但是计划就是计划,不能因为这一点小小的怜悯而放弃。“我是来告诉你在坚持一会,千万别在他来之前死了。”
“你成天处心积虑的害别人,不累吗?”易璇灵冷笑了几声便被身上牵扯出来的疼痛给压制住了,心头总有隐隐的不安,这件事来的太蹊跷了。
“司马清,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那股恐惧和不安突然向她袭来,可惜她的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司马清的身影早已经消失在刑室的尽头。
牢房内的恶臭味让她无法静下心来思考,身上的疼痛有叫嚣着,她的脑袋越来越重,眼皮越来越睁不开了。好在司马清走后一段时间内那些狱卒没有再动手打她了,否则即便她有内力护体也撑不了多久。
刑室外的小隔间内两双眼睛时不时的盯着几近昏迷的易璇灵,司马清沉默了半晌才问一直站在天窗边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岳雯珊道:“母后,我不是说抓进牢房就可以了吗?为什么要对她用刑?”
“你不觉得这样显得逼真多了,把这消息传到齐王府,他若真的对她有情就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岳雯姗的眼睛还是盯着易璇灵,盯着那张她下令不准碰的脸,她还要多看几眼,然后将她毁个彻底。
“母后,你当初不是这样说的。”
“怎么?你心疼了,还是说你动情了?”岳雯姗这才回头瞧了一眼立在身后的儿子,从来没有想过哪一天自己的儿子也会忤逆自己和自己争辩起来,更别说是为了这么个贱女人。“我告诉你,你可以对天下任何女人动情,唯独她不行。”
“为什么?”司马清本来只是问问,心头疑惑罢了,却不想母后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让他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因为她是凌国公主……”
“是,就是这个原因,总之你给记住就好了。”岳雯姗有些激动了,愤恨的看了一眼垂着脑袋病怏怏的躯体才转身离开天牢。小隔间内仅剩下司马清一人立在小窗口处久久移不开步子,直到易璇灵的面前再次出现一个扬鞭的狱卒他才缓过神来。
“住手,你干什么?”狱卒的鞭子已经招呼到易璇灵的脸上了,左边侧脸上一道狰狞的伤口血淋淋的展现着,触目惊心。
“太子殿下,小的只是奉命行事。”狱卒吓破了胆的跪在地上,脑袋磕得砰砰直响。
奉命行事……奉命行事……易璇灵虚弱的睁不开眼睛,嘴里呢喃着这四个字:“司马清,离开这里,别让我看见你虚伪的嘴脸。”能有本事冤枉她的没有几个人,即便不顾及她本人也得顾忌东宫,所以这件事司马清脱不了干系。
“你……”
“皇上驾到……”
司马清愤恨的话语还没有说出口就听见天牢门口传来的一声报喊声,心中委实一惊,这个时候皇上来天牢十之**是为了眼前之事,只是皇上是如何知道的,司马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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