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宫的颜面,一时之间她也不好插手训斥。
“身形流畅,舞姿飞扬,出剑婉转,回收迅速,真是一套温柔的剑法呢。”司马澈饮尽杯中酒,半笑半叹的望着眼前两个完全不同的武功身法。一旁的蒋心仪不太看得懂这些,但这句赞美的话她还是明白的,就是不知道身边的这位爷说的是台上的哪一位了。
一曲舞罢,易璇灵和沈流月相继收了剑。舞剑中途易璇灵就发现自己所学的和她的大不形同,只是作为哑巴的她此刻也不好开口去问了。同样的疑问也萦绕在沈流月的心头,她习武多年,太极剑法何事有另一种舞法她竟不知道吗?不过她的身法确然很古怪,连自己都没有把握能制住这套剑法。
岳兰依愤恨的看着台上风光无限的两人,恨不得咬碎一口大白牙:“臣妾竟不知这太极剑竟有两种不同的舞法,还是说有人不懂装懂胡乱舞剑呢?”
“你闹够没有?”司马清白了她一眼,可惜岳兰依的话已经传遍了整个宴会。
皇后嘴角一勾,虽说同样对东宫颜面有损,但她这指代不明的话确然可以挑起一些风波。
“太极剑臣妾不曾见过,不知是否如太子妃和肃王妃所舞的样子呢?”皇后笑脸盈盈的请教司马哲,对于他失神盯着易璇灵的行为相当的不满:“要不就由沈将军说说看吧。”本想着打击一下肃王府,但此刻的愤恨让她无暇顾及司马清的面子,直想着让易璇灵这张脸消失在眼前。
“启禀皇后娘娘,肃王妃所舞却是太极剑最基本的招式,不过太子妃所舞的这套剑法似乎也是太极剑法,只不过末将平生只见过一次,实在不敢断定。”沈将军两头不得罪的说了一些话,没有丝毫摆平这宴席上的暗战。
司马哲深深叹了一口气,岳雯姗今天的举止他明白,不是不关心她的举动,只是厌倦了。索性摆了摆手:“刚才那两套剑法都是太极剑法,朕见过。还有朕乏了,你们观完歌舞之后就自行散了吧。”
“皇上,臣妾扶您回去。”岳雯姗赶紧跟了上去却没有看见司马哲温柔的表情,自从太子大婚第二日见到易璇灵开始,那一向和煦的笑容似乎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必了,你以后少给她使绊子就行了。”司马哲冷漠的转身,冷漠的说话,最后沉默的将手放在刘昭仪的手心里:“嫣儿,扶朕回宫吧。”
宫宴因着帝后的离席一下子欢脱许多,司马清自斟自饮了几杯酒才打算离去,放眼扫视整个宴席,只有司马澈还在和大臣们一一敬酒,司马轩早已经没有了人影了。侧头看去,林颐专心的喝酒,岳兰依也是微微的醉意,只有他那正牌太子妃一动不动的盯着远方,而那个远方正是对面那空荡荡的桌子:“你在意的是那张桌子还是那张桌子曾经坐着的人?”
易璇灵微微一愣,稍稍偏头瞥了司马清一眼最后没有开口,双手只是仅仅我这那只还在手中的玉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