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脸,“先带他下去看着,派给军医给他治治。”
徐嘉眼尖的让人将岳铭安带下去,心中揣着疑惑,脸色自然不好:王爷,为何留他活口?“他并非庸碌无为之辈,虽不及岳铭帆的将帅之才,却也算得上是个人才,与其杀了他,本王更想收服他。”
“那王爷为何……”
司马轩笑笑,“时机未到。”他现在对当今圣上还算得上忠心耿耿,岳家一日不大厦倾颓,家破人亡,他是不会有丝毫动摇的,况且太后和皇后都是岳家人,岳铭安是不会轻易倒戈的。
“报告王爷。”远处报告的声音一阵阵的传来,空谷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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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奔袭,一小队死士已经换上漆黑的夜行衣,司马轩脱去一身铠甲,绸缎紧身衣加深,除了腰间的佩玉,身上几乎没有其他哪怕一点异样的颜色。
岳铭安说皇上拿了一支紫竹钗和一副画像要引出灵儿,什么样的钗子能入得了灵儿的眼,他不敢深想,或许只有当年冷淑妃视若珍宝的紫竹玉钗了吧。
他连夜将军务交接好,一切事宜一姜崇文的号令为主,端王为辅,此战必须速战速决。
“徐嘉,凌霄宫那边回消息了吗?”马儿飞奔,月下急行,恨不得立刻飞过去。
徐嘉默了默,消息才刚刚发出去呢,哪能这么快回信,“王爷,您切莫着急,关心则乱,反而不好。”
“本王怎能不急。”天色微明,连夜奔出了几百里,眼下离洛阳已不足一日的路程,天明时分自然不能再如此一身黑衣招摇过市了。“先去前面的林子里换上一身平民装束,洛阳城如今戒备森严,我们必须事事小心。”
夕阳西下,夏日的霞光烧红了西边的天空,远山含黛,完全沐浴在一片嫣红之中,甚是美好。徐嘉等人徘徊在城门之外,马匹疲累,人心更疲。司马轩不得不先暂时歇一歇,任由手下的二十名死士牵马饮水。
“王爷,飞鸽回来了。”
“快给我。”他急忙抽出鸽子脚下绑住的信笺,“她已经离开了半个月了?徐嘉,城内可有什么消息?”
“洛阳城内没有多少消息,但是冷盟主传来消息说凌霄宫在洛阳城内的产业在这七八日内撤了个干净,想必定是姑娘的行为。还有……”
“还有什么快说。”司马轩将信笺捏了粉碎。
“司马公子不日就到了。”
司马澈?他眉头一紧,冷寒清果然是只精明无比的老狐狸。
城郊外的茶棚之中,一身樵夫打扮的司马澈一边细细品茶一面眼观八方的任由目光随意徘徊。那些牵马而来的过客行为举止都是仅仅有条,一看便不是寻常百姓。果然日近傍晚他便眼见的发现徐嘉和稍落后几步的司马轩。
司马轩眉头紧皱,愁眉苦脸的样子让他心生笑意。略施内力,只听啪的一声,桌上的茶壶凌空而起,他掌力轻推,盛满茶水的壶凉意十足。“怎么现在才到,够慢的。”
“你……”司马轩旋身以掌力划去茶壶上的力道,面上却是一副释然的表情,“我可是等了许久,你怎么还在这里悠闲的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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