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汤药,好似甚是为难一般,“琦涵呢?”
“我在这里。”刚把药材放回房间的琦涵,急匆匆的就赶过来了。不为别的只是不放心安芸做事,以及不放心她单独出行。
方才自家主子说的话他也听得一清二楚,只是他可不能像安芸一般好说话。
两厢坚持之下,琦涵亲自端了药碗放在灵儿的面前,“宫主,这药对你和孩子都很好,你难道……”
“好了好了,我和就是了。给我拿点蜜饯来,还有,等着药冷一点再喝吧。”
琦涵埋头偷笑,心道宫主也有害怕的东西。不过他还是贴心的端起药碗吹了吹,然后用勺子搅拌。药汁的香味弥漫到他的鼻头,淡淡的药材香气却与平常的有所不同。他心下一惊仔细闻了闻,眼神凌厉的射向安芸,“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什么?”她疑惑,方才松了一口气的神色又吊了上去,“我没放什么,我只是听你的话看着火而已。”
“那期间有谁接近过药罐子?”
安芸愣了愣,看出琦涵脸上的严肃,心也跟着紧张起来。撅着小嘴,憋闷了半晌才道:“我……还有萧凝。”
“萧凝?”灵儿诧异,“琦涵,药出什么问题了吗?”
“里面又藏红花,这种味道我不会闻错的。藏红花加到我开的这副方子里,不仅孩子不保,脸大人也命在旦夕。”到底是谁那么恶毒,竟然想要一尸两命。
易璇灵蹙眉思索,萧凝吗?她近日来虽然表现的恭恭敬敬,但到底她看的出来那丫头的心思。若说下药打掉孩子或者杀掉自己的话,灵儿觉得她绝对是有动机的。可是她那样大的胆子敢下手吗?她不禁有点怀疑。
“不如我们将计就计。”灵儿脸上闪过一丝狠戾,眸光中尽是精明的算计,左手轻轻抚摸着还算平坦的小腹,还没出生就要面对重重考验,孩子啊,你还真是命苦。
破空的哭喊声从灵儿的房内响起,安芸哭的眼泪鼻涕齐上阵,比起死了爹娘好像还要伤心一百倍,一时之间整个齐王府都知道王爷的新宠怀孕又流产的事情,而且新宠至今昏迷,好像也命在旦夕的样子。
困在宫中本不该得到消息的司马轩却被司马清递过来了纸条子,片刻的功夫放下了所有的政事在司马辰的帮助下奔回齐王府。进门便是一张张凄苦的脸以及哭的即将晕倒的安芸,以及床上面色惨白的灵儿。
“她怎么了?怎么会这样?”他尽力克制自己心中近乎暴怒的情绪,明明早上上朝之前还好好的,如何只有几个时辰不见,她人就躺在这里了呢?
琦涵毕竟还是十一二岁的孩子,看见这样即将暴怒的表情怔了怔,半晌之后才道:“不知道是谁在安胎药里面加了藏红花,配上我开的独门安胎药,宫主她才会这样的。”
“谁?展恒!”他冷眼睥睨门外,脸色冷漠如冰,心痛如绞。一脸的冰渣子将全场的人速冻了个齐全,一个个似乎被扔进了寒冰地狱一般默不吭声,因为谁都知道自家王爷现在愤怒了而且是很愤怒的那种。
“去查,谁碰过她的药,谁的院子里都藏红花,给我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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