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缝上了一般,无论皇子皇女、王公大臣怎么翘愣是翘不出半个字来,是以朝野上下如今人心惶惶。皇位继承人的事情一直不曾完全定下来,本来大多数人属意皇太子司马清,可奈何皇帝宣布缠绵病榻之时只见了回朝述职的齐王殿下几面,其他人一概不见。多少有人开始揣测圣意,司马轩顿时被推上了风口lang尖上。
易璇灵想着杨连峰口口声声的说得话,思绪有些烦乱,脸司马澈来到跟前都没有发觉。
司马澈凤眸微抬,没有经过这个正宫主子的允许便自顾自的坐了下来,一手捧着茶杯一手划着茶盖,小口呷着茶水,看似惬意的多。
“怎么样?查到了吗?”
“嗯,查的差不多了,只是那个放假消息的却不知道是谁了?司马轩现在在洛阳,岳家军却远赴平州城围剿我,还是有些不明白的地方?”
“说来听听。”虽然他早已不管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但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没准两个臭皮匠也可以顶个诸葛亮。
灵儿叹了口气,自顾自的坐在了他的对面,交易上的**细软细软的,坐着舒服极了。“我们变装出行,他们必然查询了很久才知道我们出自哪里?而且一路上我们未曾招摇,起先遇到那些人的时候我甚至以为遭遇土匪了。但最关键的地方还是信件,他们一口咬定我们身怀着司马轩通敌叛国的信件,这就让我不明白了,难道是……”
“越是浅显易懂的道理越容易猜测,但往往不是正确的。”他眉头皱着思索了片刻,围剿前后的事情他大约清楚的。如果是他,单纯栽赃司马轩的话必然找人伪造来的更快更方便,断不会大费周章的去围剿一群可能是的送信使者。除非有必然可靠的消息,才会想着人赃并获。“要么是司马轩真的通敌叛国,而且还被东宫的人知道了,才会想来个人赃并获,要不然……目标就是你。”
想起那夜的杀戮,她反抗了,之后便是不死不休的杀戮,完全没有给她一点活路的意思,“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过些日子我就要走了,你……多保重。还有,没事不要以真面目示人,毕竟易璇灵已经死了。”他本就是来辞行的,见她满面愁容又忍不住提点几句。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觉得知道她还活着的人不止这几个。
“怎么你要走了吗?”灵儿这才从沉思中回神,脸上挂着一抹诧异,转而觉得也该走了,逗留了半个月,沈流月若是在此,恐怕脸色又会不好了,属于女人天性的嫉妒,是不可碰触的。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你我有缘再见便是。不过你先保住自己的命再说,死过一次的人该知道这条命是多么重要的,别没事轻易涉险。”
&&次日清晨,依旧是浓雾天气,湿漉漉的空气伴着梅香弥漫。司马澈清晨便离开了,趁着浓雾未散,从密道偷偷离去,潜回平州城。
易璇灵昏昏沉沉的只觉得夜间做了个噩梦,具体是什么噩梦也记不清楚了,只知道满世界都是血淋淋的,她伸手不见五指,擦了擦眼角,眼前便是一片血色,吓得惊醒,一身冷汗直流。
照旧是曹雯墨的药,挨了长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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