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让流月给你处理一下。”
“你是说你住在这里了?”易璇灵挣开了他的禁锢,好奇的看了看他。
司马澈叹了口气,“先回我家再说,这里不安全。”
易璇灵受了伤,身上的血难免滴落,为了止血,司马澈私下身上的布料,简要的隔着衣服包扎了一下,左弯右绕的饶了大半夜于天色微明只是才将将到家。
沈流月在门内徘徊,透过拉开的门缝时不时的往外瞟一眼,生怕错过归来的身影。
“流月,开门。”
“你……她,怎么受伤了。”一眼望去之间黑衣的司马澈半搂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白衣男子,可将两人拉进门之后便觉得哪里不对劲,眼前的白衣板子眉眼清秀,皮肤滑入凝脂,唇瓣因为失血而略显苍白却掩饰不了她的绝世容颜,分明是个女子。
“她是?”
“易璇灵。”
“什么?”沈流月惊呼,诧异的看向床上躺着的女子,只见她微睁开迷蒙的双眼,略显困难的道:“对不起,流月。”
“她……”沈流月眉眼应声,只是看着司马澈在房间里捣鼓,好一会之后拿了自己的一套衣裳递了过来:“你帮她处理一下伤口。”
“她不是死了吗?”
“流月,到底她也救了我一命。”司马澈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严肃的优点下人,沈流月严重的泪水瞬间起雾,蒙住了视线。“我……我知道了。”
处理伤口她很在行,在战场上待过几年,这些都是必备的技能。血水擦了几盆,这才将她身上大小深浅不一的伤口全都上要包扎好了,细嫩的皮肤如今都染上了狰狞的刀痕,饶是她也觉得心疼了。
“谢谢你,流月。”
“不必谢我,是澈非要救你的,你该谢谢的是他。”沈流月始终无法原谅将司马澈变成如今这副落魄模样的她,心中虽然也有对她救命之恩的感激,但也抵消不了她是罪魁祸首的恨意。
说完便起身离去,不愿与她多待一刻的模样。
司马澈早已换好了一身暗蓝色的长袍,普通的料子,烛光下显得暗淡无光。见沈流月从房内出来,带着笑意靠了过去:“晨晞一会该醒了,你先去看看她吧?”他们永远不可能有孩子,沈流月无奈之下只得将蒋心仪生下来又不要的孩子带走了,如今相处下来却也疼爱异常。
“你……不恨她吗?”拉住司马澈的手,她心中能不能释怀。
司马澈拉下她的手,两手合上将她的玉指拢在手心,本来只有虎口处常年握兵器才有的茧子,如今已变成做家务留下的多处茧子,有时候他也曾暗自懊恼,“你觉得现在开心一些还是以前开心。”
平心而论,沈流月想了想:“现在。”
“那不就好了,以前我总是想着如何算计别人,如何防着别人的算计,即便对你也不能全心全意的信赖。如今不一样了,我不必放着任何人,也不用成天想着扳倒谁,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样平静的日子以前求都求不来,看大了娘脸上的笑容,我觉得比任何时候都幸福。而且你的不离不弃让我觉得此生唯一做对了一件事,那就是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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