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多年来凌国对晋国百般忍让全是因为国力弱吗?”
“你要什么?”这种事情已是成年往事,可如今武林盟撅起,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就偷偷来报仇了。当年的武林盟声势浩大,讨伐确然是个好办法。可如今的武林盟,你甚至不知道巢穴在何处,想打都没办法。
“安身立命之所。”如今她也没什么所求的了,一生过惯了富足的生活,她绝对受不了流lang逃命的日子。从贺州逃往洛阳之时她就深有体会了。
“好。”良久之后他承诺了。可眼里的精光却又不是平常人可以看得懂的,敢威胁他的人都不会有好结果的,易璇灵如今死了,易璇熙也不例外。
坐灵的几日里时常有武林盟的热闹过来看守,多半是两人一起。柳乐舞陪着曹雯墨过来的时候恰好皇帝便装出席,第一眼便看见了她这个鬼医的传人。脸上一阵欣喜,急忙屏退左右问道:“你可有什么法子救她?”
“死了便是死了,我是大夫不是神仙。”头一次说话那么生硬,她似乎有点不习惯,要不是乐舞在一旁给她撑腰,她估计会有点退缩,但依旧还是应着皇上的要求去把了把脉,也算图了个名正言顺了,免得到时候查探药效的时候被人怀疑。
“皇上,死者为大,即便是冬天身体也经不住这样存放。我看还是让她入土为安吧?”把脉之后雯墨一脸忧愁,时常皱了皱眉头,这葬礼再不结束,估计没几天就得发生诈尸事件了,她心中忐忑,只好仗着自己鬼医传人的身份给了个建议。
皇上看了看棺木中的女子,脸色白的森寒恐怖,绝美的容颜,清丽的眉眼。这样的眉眼他再一次失去了,但终究是她说的对,于是大手一挥定下次日下葬的日子。
武林盟的人齐齐松了口气,尤其是金无用,这几天忐忑的都不敢合眼,生怕眼一闭一睁就听见宫主诈尸的消息。
夜半时分,冷寒清还在看书,待沈兆林带人回来之后才抬眼问道:“密道挖好了吗?”
“回主子的话,密道已经准备好了。”
“那就好,回去休息吧。”接下来还得沉住气慢慢来。
次日下葬的时间定在上午,白雪皑皑的衡山之巅其实很难行进,但是皇上的命令底下人又如何能反驳,于是咬着牙拼着命往上爬。约莫到下午的时间白雪皑皑的山头上招魂幡四下翻飞,那些冥钱也跟着撒了一路,路上哭声不断,饶是再不知情理的人也知道是哪个大人物死了。
坟墓修葺完好之后工匠们随即离开,空空如也的墓碑上只字没有。仗剑立在墓前,司马清沉默了很久,一手提着酒壶狠狠的往嘴里灌着烈酒。他不敢去问父皇,只得深夜潜入冷宫,去问母后。犹记得那时候她的脸色惨白如纸,似乎受了很大的打击。
她愤怒的捏住他的手问他:“你为什么知道这些,是不是易璇灵那个贱人说的?”
他摇头,声音略带嘶哑:“不是她,她不知道这些,也永远不会知道这些了!”
那时候她笑了,笑的凄厉惊悚,“终于死了……她终于死了。你父皇也该死心了。最后活着的人还是我,冷竹清斗不过我,江流芸也一样。”
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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