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所以就会央求他写一封信给她。长大以后才知道那些信中的一字一句都是时下流行的情诗。记得那个时候姜楚风曾经满心欢喜的给他搜罗这些,到底年少,不知情诗所谓何物,只觉得读起来顺口,外界也很流行。直到后来才知道那时互通情意用的,那时候她就想他们之间这情意互通的时间委实长了一点,但终究是互相通到了,不枉情诗大把大把的往冷宫送。
“宫主,你笑什么?”周边的人都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只觉得她是否中毒太深,每每受到信笺或者独自临窗眺望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笑笑,有时候一个人会笑很长时间。
“两情即便久长时,亦在乎朝朝暮暮。”安芸凑过去看了看,嘴里有念了念,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宫主,以前先生教的和这个不一样?”
“哦?你先生教的东西还真是不一样。”曹雯墨碾碎了新摘的草药,一边凑过头来观赏那所谓的不一样的诗句。头略微偏了偏,有点汗颜,只好先编着好话哄哄这样无知的小女孩子。“你不回信?”
易璇灵浅浅一笑,许多年来似乎都没这么舒心的笑过,手势吩咐安芸准备纸笔,小心翼翼的写到:“感念君作磐石意,定不负相思情!”引来曹雯墨一阵唏嘘。
大雪连绵几日,山谷里本就清寒,此刻变得越发的冷了。冷寒清这几日和柳乐舞忙出忙进只偶尔来看她具体的来说是看她们一次。虽然她不知道马季晴到底中了什么毒,听起来似乎从成亲那一日便睡过去了,至今认为清醒。
她那个挂名大哥,如今顺利登上了凌国的皇位,却将御书房生生搬来这谷底,一切事物都八百里加急送来送回,真也不怕麻烦。而她为了避免相见尴尬,兴致来了就专挑喂药之后去看望那个舅母,因为只有那个时候易璇晖才会全身心的投入到奏折当中。
这天她刚从那个屋子里出来,眼见着易璇晖大步流星的往这里赶,便急急忙忙恨不得找个洞钻了。最后洞没有找到却不得已上树逃跑了。虽然时候觉得即便想见也没什么,可是想想与他又没话说,想见真如不见。
“你回来啦,去哪里了?”曹雯墨端着一碗药满山谷的找她,此刻药已经凉透了,这就是冬天的不妙之处。
她投去疑惑的眼神,分明在说:“你又找我试药?”
曹雯墨没能明白,却给她一个大大的笑容,“我查过典籍了,这服药保管有效,来喝了吧,虽然有点凉了。”
她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听见曹雯墨这么说来,总之一颗心吊了起来,然后惯性的摇了摇头。
“别这样啊,你都试了这么多次了,再试一次又何妨!难道你想一辈子不开口说话?”见她无动于衷,于是补充道,“一辈子不想和司马轩说话?”
这一句奏效了,易璇灵露着痛苦的表情一饮而尽,总觉的和之前的药有些许的不同,喉口瞬间热了起来,燥热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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