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必要说谎。反正眼前这男人早晚会知道的,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什么?司马清心神一震,乌黑的凤眸瞬间眯了起来,丝丝的盯着眼前的女子,“救人?你想救谁?拿你自己去换取他的命,值得吗?”
“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们的合作是让司马澈无缘与皇位,现在我已经做到了,你不是应该高兴嘛?”
“我……”被她的话堵住了,心里更是憋闷。难道她真的被易璇熙说中了吗?“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死的,还会死的很难看。”
她浅浅一笑,“这个自然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才会拉个垫背的,即便不会造成多大的伤害,却也能让她多多少少损失一点东西。
“为什么事先不跟我商量?”
“为什么?”她也想问为什么?易璇灵拂开他搭上肩膀的手,冷笑始终挂在唇角,清理绝美的容颜显出一丝苍白:“没必要,你们给我下药的时候也不曾通知我一声不是?和我商量一下。”真的与她商量了,她或许还会配合一下。只是说什么都晚了,她有着司马清愣在当场,迈着轻松的步子踱回牢房,万公公默默的在身后跟着。
开源酒楼的雅间内两个长相粗犷的男子对面对的喝茶,一把胡子遮住了半张脸,身上披着一件兽皮,一看就像是猎人。其中一个还是独眼龙,只留下一只眼睛骨溜溜的查看四周的情况。
“主子,我们已经来了很多天了,还是没能想到办法进入天牢。”展恒捋了捋那不怎么习惯的胡子,虽然嫌弃但依旧忍着。对面的司马轩并没有好到哪里去,为了避开眼下这批人的抓捕,他甚至不惜扮成独眼龙,这张脸已经面目全非了,本来的铁面具也因此摘了下来。
“要你查的另一件事查到了吗?”前些日子他突然收到一封飞鸽传说,自己虽然不认识,但是鸽子他认得,那是易璇熙当年送给他的,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能准确的找到他。
“查到了。”展恒压低了声音汇报:“王妃娘娘确实在洛阳,好像藏身在东宫。”他跟踪了易璇熙一天,即便她在街上瞎晃悠了一整天,到天黑还是偷偷摸摸的回了东宫。
“拿鸽子飞信给她,约她明日东城茶楼见。”
“这……不妥吧。”他们是偷偷离开贺州的,要是被皇上知道了这还不砍了他的脑袋。
“我又没有说亲自去。”他贼贼的一笑,随即附耳上前在展恒的耳畔说着自己的计划。”眼下司马清出动的全是岳家的私军找我,可见并没有惊动父皇,所以就这么办。“
皇宫之内
皇上离开勤政殿之后不自主的来到了凤仪宫,虽然知道问不出什么真话,但是还是想要试探一下。这个皇后不是他选的,但是长久相伴确然是合格的人选。所以他为了天下去忍耐,立她为后,最终害了自己最爱的女子以及那个与她何其相似的女人。
“臣妾参见皇上。”皇后未曾想到皇上会在这个时候过来,还未来得及换一身衣裳描几笔眼眉就看见他大喇喇的进来了,身后的随从不多,也就时常看见的那几个。
“皇后不用多礼。”皇上虚扶了一把,而后绕过她径直的坐到主位上去了。“朕今日来是有事同皇后商量。”
“臣妾聆听皇上教诲。”皇后推开霓裳的搀扶,款款的坐在下首的椅子上。炉内青烟袅袅,两排楠木交椅上已经垫上了软垫,看起来暖和异常。
皇上抿一口新茶,脸上闪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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