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大牢里,只见一道身影面对着墙而盘腿坐着,旭日干双手背在身后站在门外,进了良久也没有开口。
“你可以走了。”旭日干冷然开口:“上次的事情本王会既往不咎,从这里出去后,你就离开突厥,再也不要出现在这里。”
旭日干的内心是挣扎的,当他看到班姬与这个男人在一起时总是扬着笑脸,那样的笑不是在他跟前有的。
那样的开心让他嫉妒,甚至想把眼前的男人杀掉,可是他知道要是这样做了,她会恨他。
何时他竟然在意了那个女人的态度,或许是当年在把她扔出去挡剑时,那样失望的眼神,折磨了他这些年,于是就在也忘记不了了。
他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好男人,甚至是个无情冷血的男人,可是这几年里,他的良心竟然一直在谴责他,让他每个夜里都睡不着,总忘记不了她冰冷的眼神。
或许开始的时候可以不在意不去想,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 ,那种良心不安的感觉,一直狠狠的折磨着他。
在最后的相触中,她的话又点透了他,这些年来他一直执着的感情,也不过是在彼此折磨对方,谁能想到可以撑控一切的他,对感情却笨的什么也不知道。
要不是被那个女人骂醒,他一定还在那痛苦着。
深吸一口气,他才又道:“你可以带着子夫离开,我成全你们。”
“我不会带着她离开。”无可回过头,冷冷的看着他:“我与李夫人什么关系也没有。”
两人彼此看着对方,谁也不肯退下,向来淡薄的无可,浑身也散发出一股王者之气来,不次与旭日干。
“那你是说本王看到的都是假的?”旭日干似笑非笑。
“正是。”无可淡然回道。
“那不是正好,本王冤枉了你,你可以走了。”这样的态度,让旭日干异常的烦燥起来。
无可只静静的看着他:“分离就代表着下一次的见面。”
那种混然天成的姿态,竟让人无法呼视。
“你是谁?”旭日干头一次打量起眼前的男人。
“一个出家的人。”
“出家人?出家人四大皆空,可是大师却为情所动,不知道这样是不是犯了出家人的戒律?”
无可挺直身子,双手背在身后:“即犯了戒律,自然不能在修心佛法,我已决定归家。”
这就是想要对着他来了?
很好。
旭日干转向交代一旁的侍卫:“放这位大师出府。”
他到要看看他对做什么。
没有对手,对他来说日子也太过无聊。
两个男人之间无声的战争,扯开了序幕,伍元跟本不知道,一场大病又有了身孕,将她折腾的在炕上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地。
等她拉着下人打听无可的时候,才知道早在半个月前无可就被放出去走了,听到人没事,伍元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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