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的看着:“班姬,你这是在干啥?”
“陶妈,咱们一直朝着这个方向走就是西,在路上要是遇到人,就说咱们两个祖孙两,去西口子走亲戚。”李娩姁打量了四周一眼,没有情况,才带着陶妈往西走。
陶妈愣愣的直点头:“还是班姬想的周到,老爷要是知道了,也心慰了。”
这话伍元信,这一路她也看出来了,陶妈就是古代那种忠仆,所以现在也习惯了她三句不离老爷的说话方式,要来不时的来点感怀,反正岁数大的人都这样。
漫天黄沙,伍元忘记了累,完全被眼前这千年风霜的景象给震撼到了,见识过现代的繁华,却不极这多舛的坎坷,更震憾人心。
这样的感觉让她心中波涛澎湃,久久不能平静,这样的激情让她想找种方法来发泄出来,那破声而来的歌声也应口而出。
“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实难留,提起哥哥你走西口,哎小妹妹泪常流、、、”伍元的外婆是陕西人,她自是学了一口的好陕西话。
那陕北民歌更是上嘴就来,对着漫天的黄沙,一首走西口听呆了陶妈,歌声停下来还在久久回味。
“南无阿迷陀佛,女施主的歌声太过悲哀,却唱出了这黄沙的情。”一道声音从身侧传来。
淡雅似泉水一般的嗓音,听进耳里,干燥的身体似喝到了一股甘甜,人为之一震。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逃命的情况下,突然听到一道突尼的声音,伍元一点也没有感到害怕。
她寻着声音看过去,明明同样是一身的风霜,却掩饰不住他的身姿挺拔, 白色的袈裟也遮挡不住他的非凡气度,一双与他的嗓音一样如泉水般的眸子,静静的站在那里,只一眼仿佛就能看透世间的一切,薄薄的唇像刀削出来一样带着棱形,让人移不开眼,清瘦细高的身材,可一点也不让人觉得他单薄,喉结每动一下清淅可见,每动一下,伍元就会忍不住跟着咽口口气,这样的他站在那里,让四周的一切都暗淡无光,自惭不如。
世间竟怎么有如此的和尚,岂不是要让世间的众女子伤断了肠?
“大师也懂情吗?”遇到美男,谁不花痴才不是人呢。
“世间草木皆有情,何况是人?”他只静静的看着,伍元的心都醉了。
这样的美男出家岂不是太可惜了?那就让她来挽求他吧。
“那大师可明白小女子的情?”伍元挑挑眉角,四十五度的媚眼,就不相信电不到他。
陶妈一个踉跄差点摔到地上,刚刚她也被这俊逸的和尚给晃了眼睛,这才一回神过来,听到姑娘的话,差点惊掉下巴。
罪过啊罪过,这佛家的高僧可不能调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