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酒醒之后当做不记得。没想到宋石竟然来这一招，让他有点防不胜防，现在他只希望宋石能够把这件事忘了，不再提起，自然也就不需要办了。
“王总，恭喜你高升，以后多多提携子墨小弟！”王子墨将矛头指向了一直不怎么活跃的王占波。
王占波虽然和沈铁关系很好，也经常参加市里面的一些饭局，但和李然还是第一次喝酒。王占波看了看王子墨说道：“咱们五百年前是一家，一笔写不出两个‘王’字，不必客气。只是我酒量有限，希望能够留下一点量，给李市长。这样吧！咱们两个代表‘王家’一起敬李市长如何？”
李然听王占波这样说，加之之前他对王占波早有耳闻，深知王占波所说在理，按照规矩，确实应该这样喝酒，但自己酒量也快到了，总不能被这几个人灌倒吧？正想着接下来怎么喝的时候，王占波拿起一瓶酒一边倒酒一边说道：“李市长三小杯表示对我们的关怀就行，我虚长几岁，可以当子墨的大哥，在这里占个便宜，我喝三个中杯，子墨年轻气盛，身体健壮，前途无量，就喝三个大杯。”说话间，王占波整整两瓶酒倒下。
宋石和李然都大呼“合理”。
王子墨当场吐了，这是他第一次“现场直播”，所以骨子里对这个王占波恨透了。
张国华在沙发上已经打起了呼噜，王子墨也倒在了桌子底下，李然也已经说话打结。这个时候，王占波和宋石都还清醒，互相看了一眼，会心的笑了笑。
但王占波心中的郁结依旧存在，他希望能够得到一个答案。于是，借着酒劲，他希望能够得到一些什么消息，就说道：“李市长，按理说为市里出力，我是义不容辞的。但是，你也知道，两年前那事儿……”
还没等王占波说完，李然脸色立马变了，拿起一个酒杯就往地上摔。“哗”一声，房间里顿时安静了。此时王健早就一个人在外面吃完了饭，一直在门外伺机等候王占波，一听到有人摔玻璃杯，王健赶紧冲了进来。李然看了看身材魁梧的王健，整个房间突然寂静一片，张国华也听到了刺耳的声音，睁眼醒来了。
只听李然说道：“哼！这件事就是我大江市的一个耻辱，很多人都说是我市长李然指使人干的，我看是有人别有居心。”然后又缓声拍了拍王占波的肩膀，说道：“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回去就让国华亲自负责，一查到底。不管这人背后有多大的后台，都要把他揪出来！”
这个回答，让王占波出乎意料。一年多以来，他相信坊间传闻，以为是李然指使人干的这件事，可李然说话的神情和所做的指示，显然这背后另有隐情。就连宋石也觉得诧异，看了看王占波，眼神里尽是迷茫。
李然立足官场多年，察言观色这门技术他还是相当娴熟的，尽管喝了不少酒，但看到王占波低头略有所思的样子，已经把他的心思猜了个差不多。于是就安慰王占波道：“我知道，那件事一直都是你的心病。你放心好了，这次如果不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完全消除你的顾虑，我不会强迫你当这个农业局长的！”
显然，李然这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