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长枪奔着同伴发出尖叫声的位置走来。
一人扯着嗓门喊道:“李三河,你小子再装看哥几个怎么收拾你。”
李三河脸上尽是惊恐,同伴的呼喊根本无法听到,血淋淋的一幕不停在眼前闪现,犹如那个无头的尸体随时会发生尸变扑向自己,锋利的指甲扣入自己喉咙,他真的吓坏了。
“怎么回事。”同伴发现不妥,来到转弯处同样看到大树下所发生的一幕,即便仗着人多同样吓得连连后退,手臂抬起,“那是什么!”
“好像是死人。”
李三河被人从地上扶起,眼珠瞪圆道:“是鬼,无头的鬼。”
“哪里有鬼,不过是自己吓自己罢了,我看只是一个死人,最近苏州城连续发生几起无头尸案,怕是再一次发生,只是不知道又是谁遭了毒手。”
“无头尸案,这个倒是听人提起过。”
“别看了,赶快报官。”两人扶着李三河离开,一人赶奔知府衙门报信。
一名准备出城的女子惨遭毒手,这一点从背着的包袱可以判断,只是为何三更半夜来到城门处等候令人着实不解,知府大人得到禀报率众赶往案发地,仵作、稳婆、总捕头,衙役捕快加上京城来的柳闻风等人。
知府黄大人不由得一阵懊恼,最近一段时日,这种情形反复出现,甚至变得熟悉,每天更是睡不安稳,心里早已恨死这个令自己陷入麻烦之中的凶徒,平日里一些小案子多半由总捕头华成出面解决,毕竟是人命关天,加上锦衣卫的参与黄知府不得不做做样子,即便平日的轿子同样不能乘坐。
案发地,柳闻风从死者身下发现一块玉佩,上面写有名姓,衙差记得,柳闻风带人赶奔将军府,一番波折,失魂落魄的梁宽终于从外面归来,眼神之中尽是死寂没有一丝情感,作为父亲的梁伯极力维护,只是面对握有证据的锦衣卫,将军马凯同样无可奈何,大牢内的审讯有条不紊的进行。
怒喝、言语、刑法,这些对一个内心如同死灰的人而言不过是小丑跳梁罢了,总捕头华成无计可施,平日里只要用刑,所有事情便可以解决,甚至一些无法解决的事情同样可以,这便是大刑的独特魅力,人一旦无法忍受只能妥协,或者以其他的方式选择屈服。
梁宽不同,任凭刑具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脸上丝毫没有任何表情,没有痛苦,有的只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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