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不成!”
他彻底疯了,看到玉坠的那一刻,一直积压在心底的不安、悔恨、自责彻底爆发,脑海中只是闪出一个念头,月儿真的死了,一直不愿去相信这样的事实,只是事实毕竟是事实,无论是否愿意,永远无法改变,如今能够做的就是拿回属于月儿的东西,身形猛然攻出,双手抓向柳闻风胸前,他的目的只是抢夺玉坠,那是两人之间的信物,更是恒久不变爱情的见证,绝对不能落在别人手里。
外人看来确是梁宽突然发难攻向柳闻风,即便马凯同样大惊失色,这里毕竟是将军府,梁宽又是将军府的人,如今公然袭击锦衣卫,那可是杀头的大罪,连忙出声制止,不想平日最听自己话的梁宽确是疯子一般抢攻。
柳闻风身形躲过,“你想要这个!不过要告诉我昨晚是否去过城门处,那个女子是否是你所杀。”
梁宽脸上尽是痛苦,因为痛苦整个脸变得扭曲,双手更是变得杂乱无章,柳闻风无意伤害梁宽,案子尚未明确,梁宽与王三腿不同,王三腿被人发现时尚且拿着杀人的凶器,确不是无头尸案的真凶,原因很简单,一个双手无力不懂武功的人,根本无法做到一刀砍断人的头颅,梁宽确实不同,梁宽胡乱出手,只是完全可以感受到上面传出的力道,他懂得武艺,身形更是魁梧有力,加上遗漏在现场的玉坠,完全可以成为苏州连番无头尸案的疑凶。
柳闻风身形一闪,梁宽再次扑上,不想纠缠,左手猛然在梁宽手臂上一抓一带接着一扣,两只手臂腕部恰好被柳闻风抓住,右手确是一直按在刀柄之上,所有人完全可以瞬间发动致命一击,所以任何时刻都要保持警惕,多半出于锦衣卫平日严格训练。
梁宽被擒,梁伯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大人,求你放了他,我儿子不会杀人。”
柳闻风道:“我问你,这个玉坠是不是你的,四更到五更之间是否去过城门处?”
梁宽道:“玉坠是我的,同样去过。”
梁伯道:“宽儿,你疯了,没有的话不能乱说。”
柳闻风道:“将军,本千户只能按照规矩办事,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马凯道:“人带走就是,只是记住不能放过坏人,同样不能冤枉了好人。”
柳闻风道:“马将军放心便是。”
梁伯挡住去路,“将军,看在我父子二人侍奉多年的份上,救宽儿一命。”
马凯道:“苏州城连发命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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