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岁的男人,同样渴望有一个温馨的家,有一个女人在身边缝缝补补说说心里话,可惜所有的一切只是奢望,即便是麻子苏这样的女人未必愿意和自己过苦日子。
十几名衙差捕快组成队伍进入严帮,严帮帮主严成不由得心底一凉,李九指出了事,手底下能用的船工又少了一个,这还不是最关键的,鬼魂索命的传闻更是弄得其他船工人人自危,私下里议论离开严帮,严成为此弄得焦头烂额,好说歹说,加了工钱勉强将人留住,如今又出了什么事。
严成上前道:“差爷,这又出什么乱子了?”
衙差道:“知府大人的命令,过来查问一下,正好严帮主在,问完了我们也好回去交差。”
严成无奈点头道:“好吧,我这就去把所有人都叫出来。”
衙差道:“这次不同,大人交代了,要一个一个问。”
一名船工来到近前,“小人孙二狗见过衙差大人。”样子十分恭敬,只见孙二狗弯着身子,两条细腿犹如两根竹竿一般支撑身体,一阵风过来都能吹倒,不想严帮确是找了这么一个船工,这份身板若是遇到风浪难免会吹到水里,足以看出严帮此时的窘境,大有饥不择食寒不择衣之意。
衙差道:“孙二狗。”
孙二狗立刻身体站直,双腿并拢,回了一声,“到。”
衙差笑道:“这小子有点意思~”
严成道:“孙二狗当年因为一点事进去过,落下毛病了,现在见到衙差就这幅德行。”
衙差道:“认不认识李九指?”
孙二狗道:“认识,都是一个船厂的低头不见抬头见。”
衙差道:“认识就好,现在问你,你们关系如何?是否有仇怨?”
孙二狗两条腿顿时一软,“差爷,这事可真不关我的事,李九指那个人好赌,平日里没什么交情,不过就是跟我借过钱,虽然要了几次,不过就是一两银子,总不能为了这件事去杀人,再说了整个船厂哪个人没被这小子坑过银子。”
衙差道:“又没说你杀人抖什么,那你是否知道什么人和李九指关系最近?”
孙二狗道:“要说关系近,那就要数王三腿,别看腿不怎么利索,不过确是个不安分的主,两个人一个好赌,一个好色,又都是光棍汉,和我们这些有家的人不同,多半是臭味相投,平日里发了工钱就出去快活,我们可是要算着过日子。”
衙差道:“你说的可都是实话?”
孙二狗凑上前道:“是实话,差爷,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我孙二狗最多是嘴上没把门的爱说人闲话,犯法的事可是从来不做。”
衙差道:“好了,下次记住不要随便说人闲话。”
孙二狗立刻身子站直,“孙二狗遵命。”
孙二狗乐颠颠下去,后面走来一人,衙差差点没乐出声来,这严帮都是什么人,只见来人眼珠斜向一旁,确是一个斜眼。
衙差道:“严帮主,这人也能行船?”
严成道:“水上靠的是经验,多少眼神好的走船可是未必有他走的稳。”
张歪眼来到近前,打过招呼,所说与孙二狗大致相同,整个船厂能够与李九指走得近的只有王三腿,至于仇怨确是没有一个,李九指除了好赌之外平日里还算仗义,所以人缘还算可以,即便借了一些银子,不还也就罢了,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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