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道:“有劳二位帮主,将下属所有船工带到漕运府内,至于原因本官不便多说。”
两人离开,总捕头华成从后面走出,刚才的对话完全听到,不想两人手下聚集船工五十四人,若不是动用漕运使的力量,想要一个个找齐必然很难,单不说这些帮派有多难缠,必然有各种理由推脱,甚至拒之门外,捕快有时候并非所有的地方都可以随意通行,现在完全不同。
华成道:“一会还要借一些衙差才行。”
李淼水道:“人员已经解决,下一步如何问案就要靠你自己。”
华成道:“这个简单,只要找出昨夜不在的人,必然就是凶手!”
李淼水笑道:“如果所有的事情都如同你想的那样简单便好了。”
时间不长,漕运府门外聚集一群汉子,天虽然凉了,不过依然赤着胳膊,分成两个阵营站在院中,严成站在最前不时用愤恨的目光看着水帮那些船工,这些人原本都是自己的人,不想最后确是跟了冷红山,更是给自己弄出这么多麻烦。
李淼水从里面走出,十几名衙差两侧分开,船工不明所以,不时议论纷纷,这是怎么了,漕运使大人召见已经不寻常,如今更是衙差守住退路,莫非是出了事不成。
华成昂首阔步从里面走出,右手放在刀柄之上,“诸位,本人便是苏州总捕头华成。”
船工哄笑道:“苏州城谁不认得华爷。”
“说的就是。”
“听说前几天被人抓了,怎么就放出来了!”
华成咳嗽一声,“安静,再敢喧哗大刑伺候。”猛然想起这里可不是自己的捕快营,似乎并没有任何刑具,这一句倒是管用,船工顿时停止喧闹,多半是不想惹到官府的人。
几名丫环手持绳索从里面走出,船工探头看着,搞不清里面耍得什么把戏,华成道:“还请诸位用绳索打一个绳结。”
这些不过小事,众船工拿起一段绳索,饶了两个圈,然后中间一拉,一个飞花结顿时打好,确实如捕快所说,这种飞花结确实是船工最常用的方式,华成上前一一检验,大多打得十分精美,从样式上看不出当日绑在小菊花身上的绳结出自何人之手。
华成上前,“二位帮主,实不相瞒苏州城再发命案。”
这件事情早已传开,两人早已知晓,冷红山道:“莫非是与这绳结有关?”
华成道:“凶徒在现场留下这样的绳结,有人认出是船工所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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