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清,这些天在里面必然吃了不少苦头,夫人可有准备饭菜?”
李夫人笑道:“还是夫君想的周到,就等夫君回来。”说完一摆手,丫环连忙下去准备,时间不长,饭菜端上,厅堂内顿时传出阵阵香气,荤素搭配有致,李夫人不愧是持家有方的好手,虽说不是什么上等食材,确是能够烧制得恰到好处。
李淼水道:“这顿算是为你准备的压惊宴,坐下,我们好好喝几杯。”
华成道:“如今有案子在身不能饮酒。”
李夫人喜道:“不饮最好,酒这种东西最是伤身,身体伤了怎么替我华家传宗接代。”
李淼水笑道:“真的不喝?”苏州城谁不知道总捕头华成最喜饮酒,逢酒必喝,一喝必多,每天喝得醉醺醺,不想今天倒是出息了。
华成道:“这次前来是有事求姐夫帮忙。”
李夫人道:“你这孩子怎么还外道起来了,都是自家人什么求不求的,听着别扭,遇到难事就和你姐夫说,能办的要办,办不了的想着法子也要办。”
李淼水并不做声,李夫人顿时急道:“你倒是表个态啊!”
李淼水道:“必然是为了案子,弄得人心惶惶的,本官同样想快点找出凶手,说吧,我可以做些什么。”
华成道:“昨晚出了命案。”
李夫人道:“这是什么世道,三天两头的出事,小成,我看就别做那个什么捕头了,没什么大出息,让你姐夫在漕运使里给你谋个职位。”
李淼水鼻子忍不住哼了一声,华成道:“姐,别说了,做捕快一直是我的梦想。”
李淼水道:“案子可有线索?”
华成点头道:“这次十分蹊跷,死者被人绑在桌子上,头颅被菜刀切断。”说完用手比划一下,李夫人顿时吓得面容失色,“说得那么吓人,谁这么造孽,好好的把人给祸害成那个样子,更是要了人家的命,真是造孽。”
李淼水道:“夫人不情愿大可先回内堂歇着。”
李夫人起身道:“好,好,我不在这和你们掺和就是。”说完带着丫环转回内堂,不忘加上几柱高香。
李夫人离开,李淼水顿时轻松许多,咳嗽一声道:“这件事我又能帮到什么?”
华成道:“绑住死者的绳索上有一个绳结,有捕快认出那是船工所特有的打结方式。”
李淼水点头道:“你是想我把所有船工都叫来,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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