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成带着瘦乞丐赶往案发地,决心连夜查探,不想随行的瘦乞丐不经意的举动,一道影子出现慢慢消失最后再次出现,犹如鬼影一般,加上这里发生的命案,不仅令人多了一丝遐想,看守尸体的衙差吓得半死,好在最后终于弄清事情原委,瘦乞丐吐了一下舌头道:“都怪小叫花子没长眼睛,不小心踢到爷的脑袋上。”
华成无法从回忆中找出答案,决心再一次查看尸体,记得曾经听一位神捕说过这样一句话,‘活人最是容易骗人,死人确是不同,只要用心检验,必然可以找到你想找的东西。’
一座简易帐篷搭在发现无头女尸的地方,架子上放着尸体,一块白布蒙住,捕快上前捂住鼻子用力掀开,顿时发出一阵嗡嗡声,十几只大苍蝇从里面飞出,顾不得太多,灯笼靠近,瘦乞丐毕竟年幼,脑袋歪向一旁。
华成道:“你小子不是自称要做个好捕快!一个连尸体都怕的捕快还是第一次看到。”
瘦乞丐转身脸道:“谁说我怕了。”说完低下头去,脑袋距离尸体不过几尺距离,一股难闻的气味从尸体上发出,这种味道与身体上的馊臭味完全不同。
华成笑道:“既然不怕为什么闭着眼睛。”
瘦乞丐道:“眼睛进了沙子睁不开。”
华成无奈只得上前仔细检查,当初仵作已经仔细验过,仵作的本事自然不容置疑,加上死者身份成疑,绝对不会有偏袒或者故意遗漏的事情发生,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更加细致,断开的脖颈处血迹早已凝结变成黑色,从伤口上看必然是一刀将头颅切下,华成手忍不住放在佩刀之上,可以想象当时凶徒就站在这个位置,在死者惊恐的眼神中将弯刀高高举起,最后用力劈下。
一刀将头颅砍下,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先不要说内心的恐惧,举刀的手必然颤抖,即便用尽全力依然无法做到,只能说明凶手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或者是一个经常将砍头视为工作的人,如果是后者似乎只有刑场之上的侩子手或者那些卖肉的屠夫最为可疑。
皮肤在灯笼照射下更加变得惨白,即便死去三天,胸前依然高耸,华成毕竟是其中老手,一眼看去便可以判断里面的尺寸大小,死者必然是一位体态丰盈的女子,依稀记得仵作说过死者是一位二十到二十五岁之间的已婚女子。
判断是否已婚凭借的不过是用来衡量女子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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