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闻风完全醒来,可以说话方能知晓。
李龙吃过早饭回到房间,张虎来不及说太多,交代一下:“看好大人。”右手放在刀柄之上身形一闪直奔门口冲去,找到家人问清缘由,找出幕后黑手,可以躲过一道杀机,或许还有第二道、第三道,防不胜防,不如索性主动出击,不想险些与人撞了一个满怀,不是别人正是醉酒之后刚刚睡醒的少将军,心里惭愧,一番奔波确是没有办成事,心里惦念柳闻风伤势,一道身影直奔自己扑来,连忙侧身闪过。
马岩道:“张刀卫为何如此着急?”
张虎道:“将军一时难以说清,立刻带我找到送汤的家丁。”将军府家丁不在少数,足有三四十人,分担不同职责,完全归属管家统一支配,张虎一脸严肃,马岩心中暗道,莫非出了什么事情不成,不敢耽误,带着张虎直奔后院找到管家,方才得知,送汤的是梁伯,来到将军府不久,只是人老实,所以将军十分看中,这次熬制参汤的任务同样交给梁伯处理。
管家带着两人来到后院,敲响房门,连喊两遍没有动静,张虎不由得脸色一变,一脚踢开房门,房门瞬间踢开,不过是虚掩罢了,飞身跳入,确是看到梁伯脸色紫黑倒在地上,上前一探脖颈,早已气绝身亡。
如今死无对证,从迹象表明,梁伯是服毒自尽,加上之前发生的种种,畏罪自杀的嫌疑最大,只是杀人必然要有一个可以令人信服的理由作为支撑,总不能因为一点小小的矛盾便挖去人的眼睛那样残忍,而如今确是下毒害人。
梁伯脸色紫黑倒在房间中,桌上放着一个空碗,里面尚留有一些液体,所有的一切摆明必然是自杀无疑,是畏罪还是另有原因,下毒的目的又是什么!做任何事必然有他的动机、目的,如今更是不惜赌上性命。
管家的一句话令张虎震惊,“梁伯这个人平时话不多,人更是老实,从来不与人争长短,只是经常念叨自己的儿子是被人冤枉死,那些抓了他儿子的人都该死之类的话,不过是发发牢骚罢了,谁也没往心里去。”
张虎道:“案子!姓梁,苏州,他的儿子是不是叫梁肖?最后被定罪处死?”
管家点头,“不错,大人又是如何知道?”
张虎道:“那件案子当年就是我家大人协助办理,想想也是五年前的事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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