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
老者慢慢坐下,一碗白粥一个鸡蛋,这里的粥永远那么香甜,即便是赶上灾年同样不会稀薄,价钱更是二十几年没有涨过,做生意有时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绝对不是单单为了赚钱那么简单。
老者低下头,似乎在想着事情,多半是昨天没有读完的典籍,猛然两道陌生的面孔吸引老者注意,两人目光不经意间落在老人身上快速收回,低着头喝着碗里的粥,因为烫的缘故发出滋滋的声音。
老者将最后一个米粒送入口中,两枚铜钱整齐放在桌上,慢慢起身,老板连忙过来,两枚铜钱拿起似乎想说些什么,老者摆手道:“忙着就是!”
沿着街道慢慢向前,背后几道目光不停向老人身上打量,走完整条街,老者来到县衙前停下脚步,路面经过清扫十分干净,一顶有些残破的大鼓立在那里,这有个名堂,名我‘鸣冤鼓’,只有受了冤屈的人才会来到衙门敲响鸣冤鼓告状,只是可惜十年了,足足十年,青河县的鸣冤鼓十年没有人敲响,邻里之间的小事多半协商解决,毕竟都是芝麻大的小事,谁也不愿意惊动官府,更加不愿看到白知县操劳,他是个好官。
老者来到鸣冤鼓前,顺手从上面拿下鼓锤,他难道有冤屈,老者仔细触摸小心放好,不过是拿来看看罢了,这时从门内走出一人,一身粗衣打扮,应该是县衙内的家丁,手里拎着扫帚,来到老人面前双手不停比比划划,不想确是一个哑巴。
老者似乎听懂了其中含义,小声的说着什么,不远处露出两人身影,似乎察觉到什么,很快隐没在墙角里,过了几分钟再次出现,门口处早已不见老者与扫地的家丁的踪迹。
一上午过去,县衙门前冷冷清清,偶然有几人经过,确是路人,与其他州府门前排成长队告状相比,不免显得有些落寞,中午时分,一队人马出现,一人四十多岁,相貌堂堂,宽脸高鼻梁,皮肤白皙,尤其是两双眼睛格外有神,腰挎弯刀,从打扮上看必然是这里的捕快,身后跟着四名衙差,脚下走得很急,来到县衙停住脚步。
捕头道:“我去见大人,你们也累了,回去歇着吧!”
衙差转身离去,捕头环视周围没有任何异常转身进入县衙,不远处两条人影慢慢出现,正是先前在粥铺喝粥的那两个人,完全是生面孔,必然不是青河县人,没有人清楚来到这里的目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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