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街坊再次发出一声叹息。
“他的子女都不在身边?”既然称之为刘老爹必然是有后人,只是为何会说出哪里还有人这样的话。
街坊道:“一个老光棍拉扯大一个儿子,这不前些日子刚刚才死了儿子,如今自己也去了。”
一人道:“你说的是可是街上斗殴致死的那个案子?”
“快和大伙说说!”
那人道:“我也是听人说起,当日一伙市井无赖调戏一名女子,钱员外的公子正好看到,于是上前制止,不想发生争斗,最后死了人!”
“这不是睁眼说瞎话!谁不知道钱员外那个宝贝儿子可是出了名的小霸王,仗着自己家里有钱带着一群恶奴坏事做尽,说他见义勇为,还不如说母猪上树!“
人群中顿时传出一阵哄笑,多半是被幽默的言辞逗乐。
那人道:“具体的事情谁也没看见,毕竟死了人,后来判钱员外赔了不少银子!”
“钱员外可是有的是银子,这次必然出了不少血!”
“真是让人搞不懂,既然案子断了,银子也赔了,刘老爹还是这么想不开,现在好了,人死了,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赔个屁,银子是拿出来不少,不知道进了谁的腰包,刘老爹得到的不过就是个零头,连买一副上好的棺材都不够,换了是你,你能咽下这口气?”
“还真是不能!”
“算了,这可不是咱们能管的事!”
“散了,散了,别在这围着!”有衙差过来驱散人群,人群只得散去,只是可怜刘家没了后人,刘老爹最后只能被扔到乱坟岗被野狗蚕食,多年的邻居不免有些不忍,不时的回头张望,衙差站在旁边小声的说着话,似乎同样在说刚才发生的事。
不表城门处悬挂的尸体,单说知州府门前,两尊石狮子呲牙咧嘴格外吓人,这是州府衙门所特有的标记,职位不同,石狮的大小样式完全不同,所以只要通过石狮子便可以看出州府衙门的等级。
两个脑袋凑在一起闲聊,不时的发出一阵阵笑声,多半说的是乡野趣事或者是灯红酒绿的能事,脑袋分开,只见两人确也是奇特,一个脸上一道长长的疤痕,看着有些吓人,另外一人尖嘴猴腮嘴唇外翻,两人凑在一起,犹如地狱的黑白无常,倒也是衬得上这个地方,瘦猴脸看看天,眼见就要黑了,肚子里早就唱起了曲子。
瘦猴脸道:“一会咱们哥俩可是要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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