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确是可以做到,张虎虽然是个粗人,只是同样为先生感到惋惜!如果先生愿意大可随我们一同返回京城,凭借大人的关系必然可以在京城站住脚步,总好过做一个走方的郎中。”
郎中刘笑道:“郎中一生淡泊名利,这样四处走走替穷苦人瞧瞧病最是舒服,即便做了御医又如何!还不是要受到各种束缚,哪有现在这般自在。”说完手臂向上一伸,多半是坐得有些久了足足伸了一个懒腰。
张虎举起酒碗道:“听先生这番话,张虎心中敬佩,多少人争着抢着想要凭借一身医术进入皇宫得到富贵,先生确是能甘于平淡,更是不辞辛劳为穷苦百姓治病,张虎很少服人,除了我家大人之外,先生算上一个!”
郎中刘淡然一笑,其中流露的含义张虎必然无法猜透,只见张虎脸颊泛红,身体不由得发出轻微晃动,一坛老酒早已见底,其中多半被张虎喝下,这下可是过足了酒瘾,郎中刘酒碗端起只是喝了一口,眉头不由得再次皱起,目光落在窗外,一只飞鸟落在树枝上,身子不停左右摆动,尾巴更是不停抖动,嘴里发出叽叽喳喳的叫声,不由得长出一口气,脸上更是露出久违的笑意。
郎中刘,医术精湛到令人吃惊的地步,确是甘愿做一个走方郎中,即便张虎同样心存质疑,如果到了郎中刘这样的年纪或许可以做到淡泊名利,不图虚名,只求问心无愧做一个走方的郎中,只是能够有这样的医术必然不是一日两日能够做到,不仅要有惊人的天赋,同样要得到医术精湛的人悉心传授,医术不同于武功,完全可以凭借意念去自创,医术更多是传承与探索,医术不精只会害人而不是救人。
医者对医术的追求恰如学武之人对招式、官者对权势,其中的执着必然难以想象,能够证明自己的唯一方式便是登上最高点,习武之人必然怀抱成就武林至尊的梦想,官者同样梦想着有朝一日可以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医者同样如此,不是简单开一个医馆那样简单,问鼎的方式只有一个,御医!
郎中刘的事以后再提,鬼手王的事原本想写更多,不过与主线毕竟关联不大,更是以斗鬼王,难辩分为名,世间事或许原本就是如此,真真假假根本无法完全区分,所以简单结束,希望不要令诸位看官失望,最近工作繁忙急于赶稿,文采更是随着饭量的增加而减少,胖在我身痛在你心,决意减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