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是在三天之后的早晨。
雷梵天和孙爷爷两人,一高一低站在路东边,孙爷爷左右两肩各挂着一个青色大包袱。东西塞得鼓鼓满满的。
雷梵天则肩挂长弓,头戴皮帽,又是一副剪径强盗模样,可惜柴刀丢在了树林里,否则把它负在背上,形象就更为贴合了。
而任远一个人站在路的西边,与一老一少相对而立。他两手空空,满脸忐忑,心里装满了回去该怎么交代的心事。当然,对于别离在即,也有一点点伤感,但正所谓“怨憎会,爱别离”,对于少年的心便更是如此了,虽有不舍,更多的却是对未来的希望和憧憬。
三人相对微笑,伸出手,轻挥了挥。
任远再次看了看两人的眼睛,低下头,转身走了。
“等一下”,身后传来雷梵天的声音。
任远站定,转过头。
“这个给你”,说着,雷梵天从怀中取出一把匕首,匕首插在皮革制成的套子里, “总想着要给你样东西才好。”
任远接过,拔出匕首,匕刃闪烁夺目,看上去颇为锋利,在刀柄处还刻着一个闪雷的图案。把匕首重新插回套中,任远说道:“那谢谢你了,后会有期!”。说完,一边低头把玩着匕首,一边往前面走去了。
徒留下雷梵天怔在原地,半会儿才张嘴说道:“我送他东西,他不送我?!他好意思吗!!”
说完,他气呼呼的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了。
清晨的光线从东面射来,迎着雷梵天爷孙两的面庞,将他们的影子在身后拖得老长。而任远的后背则被太阳晒得暖融融的,感受着自己身体充沛的力量,不免觉得有些意气风发。
得瑟一番后突然纵身一个跃起,在空中旋转三百六十度,本是闹着好玩,却不想在半空中失去了身体控制,晕头转向的把头朝下,落在地上。
“好疼”。
任远倒在地上,摸了摸脑袋,却正好别转了方向看见前面不远处一高一低渐趋渺小的两个黑点,还有身后拖得稍长一些的背影,这才想起孙爷爷“怀璧其罪”的警告,心神立刻一凝,手脚也便跟着老实了起来。
然后才张嘴讶然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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