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现在一点光彩都没有,好似对眼前的事物没有一点反应。
上官谨小的时候从幻想股一万遍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模样,一万遍里面没有一种模样是这个样子的,他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声名远鹤、威震四海,也没有幻想过自己能从社会的最底层爬到最顶层。母亲年轻时候最忌讳自己和她谈有关父亲的事情,自己年少不懂事总是问来问去,母亲回答不上来,只有偷偷的背着他流眼泪,后来知道了跟母亲打听有关父亲的事情会让母亲伤心,他便再也不提不说,知道那天气派的大轿车开导胡同口。
母亲给自己解释清楚自己是父亲是谁,上官谨清楚记得当时当着他的面自己并没有叫他,只是少年叛逆的个性让他有点接受不了突然冒出一个自称是自己父亲的人,他没有父亲一样长这么大了,所以有没有都无所谓,所以不愿意去叫他。
当时上官雄并没有说什么?好像是挥挥手吧!不以为意的挥挥手。他自己有儿子,有名正言顺的儿子,哪里还需要在乎什么私生子,随便自己叫不叫他,他也无所谓吧。
只要费尽周折把自己弄回家去,也只不过是他骄傲的自尊心不准许自己的血脉流落在外,可笑的唯我独尊的感觉作怪,上官雄怕是也很后悔当初接自己回来吧。
上官谨慢慢的蹲下来,他穿很正式的西服领带,全部都是手工量身定做,每一丝每一毫都严丝贴合,他就那样蹲在上官雄面前仔细打量着他,就像看着一个从来不曾见面的人,他把这个老人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变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想要看看他到底还在做什么打算,或者说还在做什么挣扎。
“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很恨你,要是我不是上官家的人,不一定不如现在快乐。可是你偏把我寻回去,让我经历一些事情,让我不得不改变自己以防自己随时可能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上官谨拿起口水巾,仔细的给面前的老人擦口水,仔细的理整齐他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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