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宇文永因为豆豆一路上的无言脸色也比较阴暗,宇文森看着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去,一个都沒有搭理他,心中那个苦闷啊!被整的人是他,待会去当炮灰的人也是他,他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绵绵!”露出迷人的微笑,宇文森朝着绵绵挥了挥手试图探探口风,结果被秦流的身影给挡住了。
这宇文森眉头一挑,话还沒有说出口,那头白豆豆‘啪’的一声派着桌子就站了起來,脸上的怒火都快要烧到了房顶,指着秦流怒气冲冲的问道:“是不是你告诉别人我在哑鱼姐姐那边的!”
那个所谓的‘别人’听到豆豆的形容之后,脸色暗的连刚准备踏入殿内的受受都缩回了爪子,决定在外面再继续逛几圈。
秦流低着头不语,一旁的绵绵着急张口要为秦流解释,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知道主子和殿下之间怎么了?可是这个可不能牵连到秦流啊!
“你们用膳吧!”宇文永突然站起來低沉的说道,自己拂袖而去,临走前还特意看了宇文森一眼,意思在于让他安抚豆豆,宇文森点了点头。
看着宇文永的离开,宇文森脸上又唤上一副谄媚的笑容,搓着手弯着腰一副店小二的模样走到豆豆身边:“敢问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惹我们豆豆姑娘,!”
可惜……这副模样却沒有让豆豆的脸色缓和下來,反而使得她一把揪住宇文森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男人沒一个是好东西!”
说完将宇文森推倒一旁,抓起桌上的糕点就往嘴里送,使劲拼命的咀嚼着嘴中的糕点,似乎她吃的不是糕点而是人肉。
“你们主子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脾气阴阳怪气的!”被推到一旁的宇文森悄悄的问着一旁的绵绵和秦流,早上整他的时候不是还乐的很吗?挥了挥手,让一旁其他的人下去,毕竟他还是一个皇子,待会豆豆要是对他发狠的话,给那么多人看到,日后他还怎么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