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便是夙夜的母妃苏玉华。
“对不起,槿儿勾起了姨母的伤心事。”
阮黛音微微轻叹,“不想再提那些陈年旧事,姨母有一样东西给你看。”
敛了眸中所有情绪,忙不迭的从袖中拿出火折子点燃,房间内瞬间明亮起來。
贺兰槿看清了阮黛音手中拿着朱红色的蹩脚香囊,正是当初自己第一次做女红时送给父亲的香囊。
贺兰槿眸中泪光闪动,伸出颤抖的手将香囊捧在手心,才发现上面染着斑驳的血迹。
阮黛音开口解释道:“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令人措手不及,梵儿只救下了浔王,等发现你父亲有危险,已经晚了,皇上的剑已经刺进了你父亲的心口。这是事后梵儿在你父亲的怀中找到的,沒能够救下他们,梵儿心中也很自责。害怕你会想不开,命珞槿城的人兵分两路前來送信。”
贺兰槿恨恨的将香囊握在手中,一想到夙夜的剑沒入父王的身子,无限的恨意在心间滋长,此时她对夙夜沒有爱只有恨。
阮黛音见贺兰槿眸中杀意满满,想要借着贺兰槿的手除掉夙夜,自己的儿子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继承皇位。
贺兰槿松开紧握的拳头,她发现香囊内有很硬的东西在里面,这是她亲手缝制,里面装的是香草。
伸出手解开丝绦,香草内发现一副冰蓝色的琉璃耳珰,这幅耳珰是母亲的遗物,父亲一直都带在身边,一想到父亲母亲都不在了心中止不住的哀伤,抱着香囊失声痛哭。
阮黛音的眸中闪过一丝嘲讽之色,那耳珰正是贺兰子轩与妹妹月浓的定情信物。
心中怨念,“贺兰子轩你明明是薄情寡义朝三暮四的人却要装作痴情的摸样,让你这么痛快的死了真是便宜你了,不该这么早让你下去见月浓。”
良久,见贺兰槿止住哭泣,“槿儿,你父母都不在了,不如跟姨母回珞槿城吧!”
贺兰槿紧握香囊,狠狠道:“槿儿已经想清楚了,槿儿哪里也不去,我要留下來为父兄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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