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遮盖着天际,阴霾沉郁的天空,贺兰槿靠在窗子旁,看着窗外斜斜的细雨沿着房檐滴落。
绵绵的细雨如心间散不去的阴霾,散不去也扑捉不到,夙夜离开之后沒有向燕京传來任何的消息,等着委实心焦。
“吱呀!”
门外潆珠打着油伞走了进來,手上拿着掖庭刚刚命人送來浆洗过衣衫,上面还有几本册子,是管事嬷嬷交给她的。
见着贺兰槿撇着书案上厚厚的册页,却是在静静地看着窗外细雨蒙蒙。放下手中的册子,扯下一件衣衫披在了贺兰槿的身上。
“公主,您身子单薄,免得受了风寒。”
贺兰槿是见了她手上拿着册子,如今她已经是皇后了, “将那些册子拿來吧!”
潆珠将册子递了上去,贺兰槿将册子大致翻看,其中有一份是广储司冬衣的单子,这让贺兰槿想起了夙夜为她准备的那些狐裘,时间过得真快,转眼要准备入冬的衣衫。
宫中每年都要花费大量的金钱为宫中妃嫔们添置物,很多都是闲置从未动过,很是浪费,仅此一项便可以支付二十万的军队一冬的饷银。
从前这些她都是不会管的, “今年妃嫔除了俸禄不便,其余的用度减半。”
潆珠不解道:“公主,您如此那些后宫的女人怕是会闹起來的。”
“那衣衫首饰再华丽又有何用?让各宫的管事们将宫规搬下去,有空让她们多学些宫中礼仪。她们若是闹,就带着她们到沉香殿去,将那些无用的衣衫首饰拿出來,让她们随便捡一样。”
“可是那是皇上为公主置办的。”
“你何曾见得本宫动过那些东西,那些东西放在那里也无用,她们得了东西自然不会闹。”
见贺兰槿语气清淡, “是!”
贺兰槿合上册子,抚了抚腰身,阴雨绵绵,浑身酸胀的不舒服,这是月子里落下的病根,不觉想到那夭折的孩子,心中更加的沉郁。
潆珠上前道:“公主,奴婢扶着您躺下休憩。”
元昊一身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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