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槿微微躬身,“臣媳恭送母后!”
见太后离开,眸中也变得异常的凝重,如今连心思单纯的乐颜都变了,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悲凉。
冯宓赶回坤翊宫之时,听得寝殿内传來清婉凄声惨叫,來來回回有宫人出入,竟是真的要将孩子降生在太后的寝宫。
轻轻推开门朝门内看去,竟不见太皇太后身影,那个老太婆去了哪里?
打听方才知晓太皇太后去了偏殿,这有些不寻常,清婉生产以太皇太后对清婉的喜爱,应该一直守在身旁。
忙不迭赶往偏殿,來到门口见到杜御医由偏殿内走出,太皇太后宣了御医前來。
冯宓上前假意关切道:“太皇太后的身子如何?”
杜御医神色恭敬道:“太皇太后是因为急火攻心,牵连旧疾,本就不该受劳累,是行了太远的路体力不支,有些虚脱,如今正在休憩。”
冯宓凝眉,那老太婆刚刚却是急急匆匆为了见清婉走了许远的路,对御医的话并未怀疑。
太皇太后身边有人监视应是沒有问題,那么有问題的是清婉与姜嬷嬷?忙不迭调转方向回寝殿。
正巧遇见匆匆忙忙赶來的云痕,他回到府中得知清婉进了皇宫,害怕清婉会打草惊蛇。
匆忙进宫就听到清婉临盆的消息。一切來得太过突然,也顾不得许多匆匆忙忙的赶往坤翊宫。
见到太后主动躬身见礼道:“云痕见过太后千岁!千千岁!”
如今云痕即代表着皇帝,掌管着京城的军务,她是最害怕云痕知晓他们囚禁太皇太后之事。
“云将军!真是好快的消息!”
听得寝殿内清婉凄厉的声音,云痕心急如焚,却还要应付太后的盘问。
“微臣也是接到了太皇太后的命令,方知清婉前來探望太皇太后,有突然临盆的征兆。”
“生孩子,都看天意。清婉就在里面,产房污秽男子进入不太吉利,云将军就留在外间儿等着好了。”
冯宓的一句话如数九的寒冰当头浇了下來,“太后,清婉是微臣的妻子,理应守在身边。”
冯宓就是不想云痕见到清婉,“哀家也是为了云将军好,女人生孩子,瓜熟蒂落再寻常不过的事,云将军还是先留在外面等着吧!”
冯宓头也不回的伸出手推开门扉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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