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北宸与暹罗撕毁盟约,两国即将交战,此时乐颜寄來信笺,却不是寄给太后冯宓而是槿贵妃。
不知道信笺内写的是什么?清婉沒有要探人隐私,看着手中的信笺,心中担心太皇太后,如此可以借机去坤翊宫见太皇太后。
思及此,命人去备马车,事不宜迟,若是被云痕知晓定会阻拦,趁云痕还沒有回府之前赶往皇宫。
午时将至,贺兰槿身在沉香殿,端坐在书案旁誊写经文为夙夜和父亲祈福。从前不知道云璟雯为何会喜欢誊抄经文,如今想來,确实能够让人心中平静,也少些妄念。
听到元昊來报云曦郡主谢清婉前來求见,这倒是让贺兰槿感到意外,算算日子,清婉应该快要临盆。怎么会突然來沉香殿來。
放下了手中的笔墨,冲着潆珠道:“潆珠,去准备些红枣茶來。”
潆珠去了内堂,元昊推开门扉,将清婉与馥儿一并让了进來。
贺兰槿见着馥儿扶着大腹便便的清婉,虽然她曾骗自己服下绝孕药,可是她是云痕的妻子,云璟雯的弟媳,也便以礼相待。
清婉一只手扶住腰身,另一只手由馥儿搀扶着,微微颔首,“请恕清婉不能够见礼。”
“你身子不方便,不必行礼。不知云曦郡主前來所为何事?”
清婉也不扭捏,直接从怀中掏出乐颜写给她的信笺,递了过去道:“这是乐颜由暹罗寄给贵妃娘娘的。”
贺兰槿颦眉,乐颜写给自己的信笺?两国即将交战,乐颜定是知晓自己危险前來求救,只是若是求救的信笺不是应该寄给太皇太后的吗?
定睛看去哪信笺上的署名却是寄给自己的无误,她与乐颜已经有许久时日未见,也不知乐颜的些许消息,心中也有些牵挂,素手接过清婉手中的信笺拆开。
流波妙目在纸页上扫过,看到上面一字一行对夙夜的控诉,唇儿气很的颤抖,将信笺丢在了地上。
“这封信笺绝对不是乐颜所写,皇上怎么会联合暹罗国攻打贺兰,明明就是在离间。”
清婉见到贺兰槿的愤怒有些不解,并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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