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如霜,阴冷的月辉映照,冷月无声。
太后寝殿内,太后冯宓看着跪在地上,身穿黑色夜行衣,眉眼低的男子,凤眸阴寒声音幽冷。
“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那人恭敬道:“按照太后的吩咐,马车已经被动了手脚,绝对不会被人发现,就等着明日祭天仪式,人仰马翻!”
冯宓眸光阴冷如刀,她就是想要破坏祭天报复夙夜,除掉她心爱的两个女人和她们腹中的孩子,一伤四命,很快就要为女儿报仇了。
从怀中拿出一包药粉递了过去:“为了以防万一,明天早上将这包药粉下到马的草料中!”
那人神色恭敬的接过冯宓递过的药粉:“是,属下这就去办!”
黑衣人拿着药包离开,冯宓口中发出冷笑,那药粉可是曼陀罗,马匹服用过后就会成为疯马,想不死都难。
翌日是冬至节,皇上免了三日朝堂,天还沒有亮,整个皇宫便开始忙碌起來。
沐浴过后,李德顺伺候着为皇上要换上祭祀祈要穿的玄色火云褘衣,腰系绶带, 冕冠不垂旒。
潆珠在寝殿内伺候贺兰槿穿上玄红相间的褖衣,里三层外三层,十分的繁琐。
夙夜在偏殿换上褘衣來到寝殿,早上起她不忍打扰沒有唤醒她,见贺兰槿的衣衫还沒有整理好。
“潆珠,你先出去!”
说着拿起搭在屏风之上外衣披在她的肩上,亲手为她系上缎带,故意系的松了些,她的小腹隆起,害怕会累到腹中的孩子。
“这样如何!”
都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夙夜在身边呵护备至,两人也算和好如初,只是她心中那个结依然沒有解开,他一直都沒有承认自己是错的,偶尔想起乐颜的事依然会很难受,发觉两个人之间的沟通真的很有问題。
“还好!”
祭天祈福是一年一度的大事,两女怀有身孕,贵为皇族前去祈福祈求苍天护佑,皇族子孙昌盛。
两女出行甚为不便,夙夜早就命匠作司打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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