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儿!”
“哥,我没事。”
贺兰浔点燃了火折子,房间瞬间亮了起来,见到两人唇儿都受了伤,贺兰槿衣衫不整的摸样。
他一向都很敬重夙梵,他竟做出如此下作之事,横眉冷对道:“你对槿儿的心意我知,你岂知失了贞洁的女子在后宫有多悲惨,你要害死槿儿吗?”
夙梵看着贺兰浔身后略显狼狈的贺兰槿,他就是想让夙夜误会,最好将贺兰槿打入冷宫,就可以保住清白之身。
“对不起槿儿,是我一时忘情,红翎她就在外面,她是母亲亲手**,留下来负责保护你的安危。”
夙梵走了,那落寞的身影看着未免感到酸涩,贺兰槿没有怪他,或许他真的是一时的无心之过,还好没有铸成大错,不过这唇上依然火辣辣灼痛。
红翎比自己年长两岁,容貌生得俊秀,性子沉稳,她是姨母亲手**,若论起辈分来,应算作自己的二师姐。
红翎见贺兰槿肿胀的樱唇,取了药来涂:“公主莫要担心,涂上药膏明日后便会好。”
翌日,天还没有亮,贺兰槿就被叫起沐浴更衣,柔顺的青丝高高挽起,珠玉宝石连缀的凤冠,披上五彩祥纹的霞帔,火红的长裙垂地,潆珠伺候着为她梳妆,薄薄的施了一层粉黛。
贺兰槿对着铜镜,唇上的确消肿了,唇角仅留下一道浅浅的印记无法褪去。
看着一身凤冠霞帔,自己就要嫁人了,一入宫门深似海,前途一切未知,不求荣宠但求一世不必悲喜,清静度日。
燕京城的大街上,鞭炮齐鸣,唢呐声声,二十八抬的花轿异常的华美,火红的迎亲队伍打着旗锣扇,整整两条街,就算是当初皇上与皇后大婚,都没有这般排场。
迎亲的队伍穿过长街,直奔着燕京城的正门承天门而去,此次虽是纳妃却是给足了贺兰国的颜面。
夜幕低垂,一弯弦月挟着满天星斗,淡淡的星光,处处透着柔和。
沉香殿内,偌大的寝殿到处均是刺目的红,透着喜庆,描龙画风的喜烛燃得正旺。
贺兰槿坐在喜榻之上,头上罩着龙凤呈祥的大红喜帕,手中拿着银色的面具,今夜便是她的洞房花烛夜。
忍不住泪珠儿滴落,潆珠在一旁看着心酸,红翎所说那个北宸国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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