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沒有想到,两个人之间竟然还有孩子,“你们也有孩子。”
贺兰槿见她恍然神情,是自己当初将他推开,方才会有如此的局面,心中也是涩涩难咽。
“嗯,已经五岁了叫子衿。”
夜凝儿眸中凄迷,两人彼此相爱,又有孩子,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个人,若非母亲或许.......伸出手覆上小腹,根本就不会有这个孩子。
贺兰槿见夜凝儿失神,心中想起夙夜身体的痛楚又起。
夜凝儿将她痛得皱眉, “妹妹,此地不宜久留,我带你走,带你去见他。”
“我们不能够抛下父亲!”
“槿儿,父亲身中蛊毒,又四肢残废,离开这里必死无疑。”贺兰子轩劝慰道。
夜凝儿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母亲,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父亲他不会死,母亲只会让父亲生不如死。
红拂与夜凝儿搀扶着贺兰槿,“妹妹,你放心,我母亲不会杀父亲的。再不走被人发现我们都走不了。”
另一边,巫神殿内,魅音端坐在蒲团之上运功调息,忽然听道墙壁之上铜玲乍响,双眸猛然睁开,有人闯入地宫。
此时的阮黛音不小心触动机关,无数的蛊虫由地下爬了上來,阮黛音瞬间拿出身后的血玉瑶琴,琴弦波动,如万刃划过,蛊虫化作肉泥。
无数的蛊虫接踵而至,此地不宜久留,必须马上离开。光刃越來越猛烈,石门化作碎石滚落,阮黛音奔着來时的石门飞奔而去。
此时的她要比从前更加小心,魅音朝着出事的方向而去,隐隐听到散漫着杀机的琴音,好生熟悉。
还记得五年前荆棘山那个害自己白头的琴音如出一辙,看來你來人是前來救贺兰国的丫头。
真是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自來投,今日就要算清当日白头之耻,掏出腰间的血玉笛,玉笛横斜,轻启檀口,诡异的音符响起。
那尖锐刺耳又带着鬼魅的笛音,令阮黛音十分的不舒服,看來是被那个羌国的过时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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