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菀,取一件你的衣衫过來,哀家要换上,一会儿哀家有事要离开,你就当什么事情都沒有发生。”
紫菀不甚理解,也沒有过多问询,去了内堂取了一件衣衫前來,贺兰槿换上紫菀的衣衫,扮作宫人模样,奔着后堂的窗子离开,消失在夜色之中。
虽是春日,冷风飒然成冰,贺兰槿运起内力护身,隐匿气息躲过巡逻的守卫,朝着水月轩的方向而去,远远的见到水月轩之内一片漆黑,并无人居住的迹象。
可是如此的回去了,又有些不甘心,暹罗人如此大费周章,不可能沒有行动,悄悄的绕过守卫飞身上了房顶,解开了房顶上的琉璃瓦片。
房间内竟是亮如白昼,但见所有的门窗均是被厚厚的黑色油纸遮挡,光亮根本无法照射出去,难怪会发现不到水月轩有人。
房间内,那久违的倩丽身影,坐在案几旁翘首期盼,是乐颜不假,她还是从前那般模样,只是脸上更添了几分成熟女子的妩媚。
就算暹罗人想要做手脚, 乐颜是暹罗国的皇后,应算作筹码。
毕竟姐妹一场,做如此想是否有些卑鄙?正在迟疑,房间内已经有人冲着房顶道:“既然太后前來,为何不出來相见。”
乐颜眸光环顾四周,同样冲着房顶道:“皇嫂当知乐颜如今是暹罗的皇后,乐颜肯丢下自己的孩子不远万里,冒着危险前來,就是要告知当年贺兰国被灭亡的真相。”
贺兰槿见乐颜情真意切,哪有母亲对忍心丢下自己的孩子,也便放手一搏,从房顶落入房中。
贺兰槿一身宫人的衣衫有些尴尬,“我是为了躲避夙梵的探查。”
乐颜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贺兰槿,清瘦脸颊,满怀怜惜的瞳眸看着她,看她过的也不是很好。
夙夜身死的消息她已经知晓,是夙梵当上摄政王的消息传到暹罗,北苍羽才将当年的始末讲给她听。
來到北宸又知贺兰槿要嫁给夙梵,也顾不得许多,深夜相邀。
乐颜担心贺兰槿,也很想回到北宸看一看,到皇陵去拜祭太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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