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洛翊阳,依旧的迷人微笑,对着洛翊阳在墙上所挂的画,说道:“翊阳哥这些画都是十九世纪美国流派中的后印象主义画风吧!”
洛翊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潭伊馨会突然跟他说这个,不过她确实说对了:“伊馨的眼光还真是不错,沒错,确实是后印象主义画风的!”
只见潭伊馨一手摸着自己尖尖的下巴,亦有所思地说道:“后印象主义的流派中我喜欢的还是文特森个?梵高的画了,他的那副《夜晚的咖啡馆》虽然是暖调的画风,可是却会让人不知不觉地感受到一种活在等级差距的无奈以及一种压迫感呢?”
“梵高的画风也一直是那样的沒错!”洛翊阳淡淡的说道。
“那种画有什么好看的,无所谓的压迫风格,在画里的冲突感不过就是他要精神分裂的副产品罢了!”洛翊恩不屑地说到。
“可是就是因为他与人不同的思维,才给我们留下了那么多让人震惊的作品不是吗?”
在潭伊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苏雅灿竟然能从潭伊馨地嘴角看到一种叫做胜利的笑容,交杂着得逞的感觉。
或许他们沒有感觉出來,可是这些东西对于苏雅灿來说在清楚不过了,那并不是一种多余的敏感,而是她能或多或少地从他们的对话中感觉到自己与他们的格格不入。
什么先印象主义后印象主义,这些苏雅灿通通听都沒有听过,夜晚的咖啡馆还是白天的咖啡馆,在苏雅灿的眼里都沒有什么区别,只是时间的问題罢了。
可是就是从那些无区别中她看到了自己与他们的距离感,他们口中的东西好像就是那样遥不可及,自己的眼里就只有青菜萝卜。
多么可悲的差距啊!
苏雅灿在心里苦笑了一声。
心里不知不觉又开始响起了洛青岩的话,难道他跟自己说的就是这一些吗?就是她永远都也触及不到的高度才显得自己是如此的愚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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