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跟,这才看清了她的面貌,不禁惊呼一声:“时月,!”
她双手颤抖,指着时心,满脸的不可置信。
时心微微福了福身子,道:“虽然不知姑娘如何认得,但是还要感谢姑娘还记挂着时月!”
安倾脚跟不稳,险些跌倒,还好安礼扶住了她。
“时月有知,必感激不尽,只是姑娘有所不知,我乃是时心,时月一母所生的双胞妹妹!”时心面状和善,只是眼神却不是那样。
安倾看着她的脸,深呼一口气,稳定了心神,才道:“时心姑娘对不住,失礼了!”
时心摇摇头:“姑娘不必道歉,时心只是想问上一句,姑娘如何认得家姐!”
“我与月宇的陛下,有过一段渊源!”在外面走廊处,安倾也不愿细说。
时心突然换上一副生人莫近的面孔:“既然是裴公子认识的人,时心实在是不便招待,还望见谅!”
说着,‘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安礼愣是摸不着头脑:“时心怎么了?说生气就生气……”
“三哥,这个女人你少与她接触!”安倾平复了心情,把安礼扯到一边道。
安礼大惊:“为什么?”“此人心中怨气太重,你又是莫安的皇子,我怕她加害于你!”安倾劝诫道。
安礼满脸的不乐意。
安倾只好威逼利诱:“你若是不乐意,那妹妹以后可能就要做寡妇了!”
“什么?这……怎么又扯到寡妇的事儿上來了!”安礼挺是郁闷。
安倾叹口气:“她与我未來的夫家有些渊源,你以后还是少与她接触为妙!”
“到底还是你那未來的夫家惹出的事儿,为什么要我们这边來承担!”安礼还是不愿就范。
安倾无法,只好‘扑通’一声跪了下來。
“四哥,算我求你了!”安倾低着头道。
安礼是真心待她的亲人,时月这一笔账來源已久,说到底,安倾还是无法狠心让安礼不知不觉來趟这趟浑水。
安礼沉默了许久,低声道:“起來吧!”
安倾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