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笛远吹秦时明月,枫叶雪易水拢薄烟。
她说:袭,终有一日,你能替我看遍这天下的美景,踏遍这青山座座,望尽这繁花流云......
我想再看一次北国的雪。这是我的愿望,亦是她的。
――千架袭
莲池边,又是一曲笙箫响起,漫天的残花随风飞舞,落在千架袭的发上,肩上,衣袖上,沾染了些许若有若无的气息。发丝随风扬起,他微微眯起了眼。
“右护法,属下不力,未能将灯画带回。”灯盏依旧是一只面纱挡住了容颜,她半蹲下身子,埋下了头,眼里满是愧疚。
他怔怔地看了许久的漫天飞舞的花,不自觉伸手去接,偶尔有几片落在了他的掌心之中,很快被风吹的散去,花蕊上的花粉残留在了他的手中。
灯盏许久不听他开口,心里一滞,不知道他又要使出什么手段,对付自己和灯画了。
“北国的雪,可好看?”他接过侍女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洁净的手,问道。
灯盏一怔,心想自己未曾去过北国啊!
正疑惑着,角落里传来一阵娇笑:“公子,北国此时还是金秋,哪里有什么雪啊?”
千架袭被调侃了,却也不恼,微微眯起眼睛,笑得像个狐狸:“我还记得以前去过莫安一次,那时正在下雪。北国的雪可不像南方的,软软的,那儿的雪多了一分筋道。站在街上看雪,看凡世荣华,实在是一片美景。现在想来,可是格外怀念当初的日子。”
那笑声愈发明显,紧接着一个身材匀称,浓妆艳抹的女人从角落里走了出来:“雪自然是美的,但是奴家相信,北国望雪的公子,更美。”
千架袭笑而不语。
侍女大胆地递来一件披风,眉宇间露出了一丝担忧与爱慕:“公子,风大了,披上吧。”说着脸上染了几分羞赧。
灯盏这才发现,千架袭只穿了一件紫色的单衣,袖口被风吹得鼓了起来,可以看见他修长的手,就连锁骨也是若隐若现。他蹙眉三分,站姿风流而又随意,伴着漫天的花瓣,不禁有了分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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