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晨的第一道晨光将南宫远唤醒,那像爱人的手指,细细、又柔柔。转过头,与自己交缠的是妻子细瘦的手指,湛白的,略略有些薄茧子,那是常年操持家务而造成的。
“起床了。”
南宫远细细地呼唤着。
慕容执的睫毛长长的,看上去就像一把小刷子,他忽然想起许多年前,那一场大雪中,那个纤细柔弱的小孩儿。
“怎么这么多年了,也没见你胖上一圈儿?回头要别人见了,还以为我是虐待你了呢!”他低声自语,轻轻拨弄着她的头发,俯首在那额头印上一吻,随即皱眉:“怎么额头这么凉?昨晚上好像是有些冷,该不会是又冻着了吧?”
“小兰!”他把慕容执揽进怀里,又捻了捻被角。
“大人,什么事?” 小兰在门外问。
南宫远朝外面说:“你去把隔条街的李大夫请来,执儿好像感冒了,额头很凉。”
小兰被那句‘执儿’哽了一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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