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他们居然知道云烟,可是我却并不识得此二人,那他们是?于是我试探的问道:“二位说的云烟是!”
那男子听便又道:“前两日,我兄弟二人借宿于感念寺中,那日本在山中闲逛,忽听得一女子大声唤小姐,我二人便上前查看,于是便见着了一位极度惊慌的姑娘 ,询问之后方知她叫云烟,她告诉我们说她家小姐被骗贼人掳去,求我二人相救,于是我二人方沿途下山,可一路上并未见得任何可疑之人,直到今日……”
说到此处我不禁感触万千,不知云烟她现在如何了,她一定担心死了,可是在这个通讯基本可以忽略不计的时代我又能如何呢?再看看眼前这二人,虽说他们救了我,可是他二人仍不知是何底细,我最好还是不要泄漏身份比较好,于是便再次向他二人行礼道:“多谢二位壮士,云烟确是小女子的贴身侍婢,不知二位壮士尊姓大名,小女子日后一定结草衔环!”
那两名见我如此便也躬身抱拳行礼道:“小姐太客气了,此乃区区小事小姐便不要再如此了,我二人只是山野村夫,实在不足挂齿,倒是小姐这次伤得不轻要好好修养才是!”
我见他二人并非歹人而且一身的侠肝义胆,既然他二人不想透露姓名便也不再多问,我又何尝不是如此。
他们二人将我照顾的很好,虽无名医良药,可是在他们的照顾下我仍然在三天后已能自行活动,这几日我们对于对方的身份背景均绝口未提,战乱纷纷,身边的人都不一定能相信更何况如此情况下的萍水相逢。
待我伤势已大好之时,他二人便提出要将我送回长安,他二人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再耽误下去了。
我放下手中苦涩的药碗,问道:“二位壮士不必介意,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二位接下來要至何处!”
我深知此处乃是洛阳边界,如果再返回长安那么势必要再耽误好些时日,这一來一去至少也得要四、五日,再加上我有伤在身可能会更久。